脏从狂跳中平复,柏奚睁开了眼睛。

裴宴卿坐在她对面,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梦境。

柏奚看向自己的手,掌心似乎留着女人胳膊的体温,手边的水剩下半杯,还有裴宴卿给她擦咳出来的眼泪所留下的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