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

柏奚勾起了她的口舌欲。

虽然裴宴卿一时生气说自己是性冷淡,噎得柏奚哑口无言,但不代表她没有经过深思熟虑。

对她来说是一箭双雕之计

首先当然是破除了对方荒唐的假设,什么在外面和其他人发生关系,想都不要想有这个可能;其次,裴宴卿不知道因为什么,柏奚每天都在想着和她在床上做运动,不是投怀送抱就是突然袭击,再这么下去,她要么抵挡不住稀里糊涂地从了她,要么反复刹车真的变成性冷淡,悔之晚矣。这下柏奚总不会再对她做出越界的行为了。

她的逻辑都对,对正常人来说也该到此为止了。

但柏奚的想法不可用常理来揣测,此为后话,暂且按下不表。

……

裴宴卿洗完澡从卧室出来,闻见了排骨的香气。

两份排骨面搁在餐桌上,浓白的汤底醇厚,一看就知道熬了很久。面条竟然是手工的,溏心蛋,比裴宴卿之前准备的早餐有过之而无不及。

裴宴卿“嗯?”了声。

她记得冰箱里的高汤正好用完了。

那只可能是昨天白天柏奚在家里炖的汤,又放进冰箱冷藏。

一顿早饭而已,非要和她算得这么清楚吗?

柏奚从厨房走出来。

她搬来的时候只带了一身换洗的和一条吊带睡裙,现在身上穿的却是长及膝盖的玫红色真丝睡裙,系带松松垮垮地挽在腰间,风流婀娜,雪白的长腿走动,裙摆里若隐若现,像结在热带的雨果,介乎女人和女孩间的性感。

裴宴卿坐在餐桌前,接过她递来的筷子和汤匙。

裴宴卿尝了一口排骨汤,夸赞了一句,放下银匙,随口提起:“你昨天回以前的家了?”

柏奚没听懂她“以前”两个字的暗示,答道:“是,收拾了些行李过来。”

“昨晚问你的时候怎么没告诉我?”女人温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