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倾,乐道。

她本意是故意逗逗裴宴卿,却见对方面色挂上忧心忡忡,餐叉搁在盘子边缘,胃口索然。

“你不是吧?还真信我的鬼话?”

“你说的不是全无道理,她看起来确实不像吃醋的人。”裴宴卿担忧地说。

“你失忆了?刚进组那天晚上的聚餐,她吃醋那么明显。”

“现在想想不一定是因为我,万一她恰好心情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