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看向她的眼神湖水满溢,她抬指擦了一下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气都喘不匀,道:“扶我一下,我站不稳了。”

柏奚伸手过来。

裴宴卿不满意地低头示意,道:“搂我的腰。”

柏奚乖乖听话就范。

扶裴宴卿坐到沙发上。

裴宴卿道:“可以继续了。”

柏奚:“啊?”

裴宴卿越来越习惯对她发号施令,道:“刚才的事,继续。”在柏奚抵上来之前,手勾了下对方的领口,低声道,“轻一点。”

“好。”

柏奚环着她的腰,俯身轻轻地吻她。

裴宴卿躺下来,睁眼看向正温柔亲吻她的人,抬手摸上年轻女人的耳朵,抱着一分好奇和三分情不自禁,缓慢地揉捏。

柏奚不太明显地加重了呼吸。

裴宴卿把冰凉的耳朵玩得滚烫,柏奚终于忍无可忍地攫住了她的手腕。

自上而下投过来的视线带着危险的意味,连眼尾都像染上鲜红的凤仙花汁,柏奚抚在她腰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摩挲了一下,低低轻哑地道:“别这样。”

裴宴卿明知故问:“哪样?”

柏奚感受着自己心头的热意,蔓延到脸上,看着她的眼睛道:“你知道。”

“我不知道啊。”

柏奚和她在一起这么久,对理论知识可以不懂,但不会不懂裴宴卿。

她出其不意地偏头,叼住了女人的耳朵,齿尖细细地噬磨。

裴宴卿几乎是立刻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