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轻微酸疼的太阳穴,坐了起来。

昨晚的事她记得一些,还有一些忘了。

第一次她用柏奚的手尽兴以后,醉意装不下去了,困意却是实打实的,柏奚给她穿好衣服塞进被子,她本来想起来洗个澡,身体先罢工睡着了。

后来柏奚去而复返,她只有模糊的记忆,不确定是真的还是在做梦。

裴宴卿伸出手,看着自己身上的玫红色睡袍,又打开睡袍瞧了瞧里面,惬意地勾了勾唇角。

小朋友挺负责任的嘛。

她捞过手机,打字:【你给我换的衣服吗?】

柏奚:【原先的脏了】

裴宴卿:【为什么脏了?】

柏奚“正在输入”半天,没有接话。

裴宴卿:【因为你的一切都让我很有感觉】

柏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