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90(11 / 29)

诈的人会在这最后时刻赌一把。”

沈鸿雪不明所以,“耍诈?”

危飞白介绍道:“假如这里只有两个人参与,一个人是散牌,一个人是两对,按理来说的话是一对大对吧?”

沈鸿雪点点头。

危飞白补充道:“但如果这个拿散牌的人全程都很自信,从头到尾一直一点一点加注,拿两对的人也对自己的牌很自信,也跟注,在这最后一圈的最后时刻,散牌突然allin,拿两对的人是不是会质疑对方拿的什么牌?从而对自己牌型不自信,导致他开始考虑要不要弃牌。”

“一边是allin去赌输赢,另一边是及时撤退保留没下的一半身家,你会选哪个?”

沈鸿雪也迟疑了,“正常来说,应该是撤退,但是如果知道对面的牌型肯定是赌到底。”

危飞白笑了笑,“他当然不知道啊,所以,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及时止损,这就是耍诈。”

“这个游戏,不仅仅是策略与运气那么简单,还有心理博弈。”

这个时候,第二个人终于下决定了,他选择了跟注,因为上一把输了太多,没有那么多筹码,他allin了。

“哦?”危飞白充满兴味的看了对方一眼。

沈鸿雪十分好奇,问道:“他不是一对吗?为什么不弃牌还继续跟?”

危飞白意味深长道:“他在赌。”

“公共牌区出现了四个花色,自然不可能出现同花,所以最大的牌型是四条、葫芦,后面才是顺子。”

沈鸿雪有点慌,“公共牌区已经有个对子了,那他们要是个四条、葫芦怎么办?”

危飞白淡淡道:“没有那么容易的,四条的概率是四千分之一,而葫芦的概率则是六百多分之一,所以他是在赌,赌下家会不会相信他是葫芦而弃牌。”

沈鸿雪却说:“那他要真是个葫芦怎么办?”

没想到,沈鸿雪的话还没说完,另一个人已经弃牌了。

现在就剩下危飞白和那个疑似是葫芦的人了。

灰白色的“人”影裂开口腔,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请明牌。”

沈鸿雪着急的抓着危飞白的袖口,他仍然惴惴不安,紧张的不行,手指用力,关节发白,对方的袖口都扯得有些变形。

沈鸿雪对面的人也大口的呼吸着,深沉的呼吸声在这里震耳欲聋。

他似乎也非常紧张。

危飞白仿佛一点都没察觉到,反而气定神闲,宛如吃饭睡觉一样的轻松,慢悠悠的掀开了自己的牌面。

他不慌不忙对着沈鸿雪道:“在第一次开公共牌时,他没什么表现,第二次开牌时,他有些心不在焉,到最后一次开牌,他显得非常紧张,而别人加大赌注时,他虽然犹豫了很久最后却还是allin了,代表着他的牌型不大不小,却可以博一把,所以,他大概率是个三条。”

“而三条,没有顺子大。”

就在危飞白说完后,对面的人掀开了自己的手牌。

一张梅花8,一张方片7,

和公共牌组合起来,确实是个三条。

那个人面无表情,脸上惨白一片,他的肢体上的剧烈颤抖却出卖了他。

灰白色“人”影无情的宣布——

“三条对顺子,顺子胜!”

下一刻,对面那个颤抖着的人,如同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两只手在牌桌上狠狠的抓挠。

他的脑袋仿佛被不知名的存在一点一点擦除,消,接下来是身体,最后是扣在牌桌上的双手。

仅剩的双手在牌桌上攀爬,指甲断裂,鲜血迸流,留下一道道带着血迹的抓痕。

最后同他的躯体一样,消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