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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向导都这么暴力吗?

他看着危飞白脸上的笑容, 顿时感觉一股寒意自己从脚尖向上蔓延,直接凉到了心里头, 止不住地打哆嗦。

只想迅速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谁知道这个向导脚下的哨兵, 是不是下一个他。

他颤颤巍巍地小声说道:“我看、您似乎不太方便, 那——”

话还没说完, 就看见危飞白交换了一下双脚的位置。

发出了轻微的声响,但是在这个哨兵听来, 这个声音无疑是敲在了他的心上。

吓得他立马闭上了嘴。

对方声音小若蚊鸣,说话又颤颤巍巍含糊不清。

危飞白掏了掏耳朵,问道:“你说什么?”

那个哨兵如临大敌,立刻站直站正,冷汗从额角滑了下来,“没!我什么都没说!”

危飞白瞥了他一眼,指了指之前那个哨兵坐得位置,“坐。”

那个哨兵像是被什么野兽追赶似的,马不停蹄地跑到那里,迅速坐下。

危飞白抬了下眼皮,瞅了眼对方战战兢兢的模样。

他刚刚抬起脚,对面立刻弯下身子,双手抱头把自己埋在膝盖间,蜷缩成一团。

危飞白:?

这孩子是遭遇了什么?怎么这么害怕?

不过他也没兴趣去管别人。

危飞白单手支头,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关节,轻轻地敲了敲摇摇欲碎的茶几。

对方闻声暗暗抬起头,发现危飞白并无其他的举动,便舒展开身体,临危正坐。

危飞白指了指桌面,言简意赅道:“手。”

对方看着满是细碎裂痕的茶几,立刻把手轻轻地放了上去。

几乎就在放上去的同时,茶几顷刻间碎成一片。

埋在中间的那个哨兵也摔在一堆的玻璃碎渣子之间,露出扎满玻璃碴,血肉模糊的面容。

他局促不安地看看那个哨兵,又看看危飞白,慌忙解释道:“不是!我、我——”

危飞白摆摆手,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坨”垃圾。

站起身,一脚踩在“垃圾”的脑袋上,微笑着冲着对面伸出手掌。

对方看看危飞白笑眯眯的表情,又看看他的脚下,紧张的咽了下口水。

他总觉得对方的笑容像是地狱使者一般,对着他伸出的手如同恶魔的契约一样恐怖。

似乎,下一秒就要拿自己身上的器官去抵债。

危飞白晃了晃自己伸出的手,问道:“你在等什么?”

看到危飞白的催促,他咬了咬牙,毅然决然地把手放在上面。

危飞白依旧打算速战速决,可是,一开始就察觉到精神力流通的十分晦涩。

如果说他疏导沈鸿雪是一条大河,而地上的那坨“垃圾”是是条小河,而这个哨兵则是一条小溪。

危飞白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疏导要求匹配度不低于20%,低于这个值疏导。

输入量远远小于消耗量,将会特别地耗费精神力。

不过对他似乎没什么影响。

溪流小,拓宽就好了。

危飞白的眼中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光,他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全力输出。

那个哨兵还有些不明所以,顿时,一股针扎似的疼痛伴随着酥麻的痒感爬遍全身。

像是被无数蚂蚁啃咬一般,难受难忍。

“啊、唔!”

他情不自禁痛呼出声,然后瞬间反应了过来,慌乱的咬住自己的另一只手。

危飞白用精神力,肆意玩弄着双方的链接。

他试探了一下自己刚才的成果。

嗯,这个宽度应该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