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以后都不会写了,抽不出空来。"
蒋天纵急道:“那乡试的呢,打算写么?”
“不打算。”
蒋天纵拼命给林言使眼色,嘴巴里还无声说着"碗"这个字。
意思是方才他给林言出了力,该林言报答他了。
林言:“…”
“蒋公子,我相公只是个秀才,乡试的注解书他如何能写?”
没记错的话,乡试是考举人的吧?
蒋天纵对章墨远简直只能用迷信来形容,闻言一脸不认可,"乡试又如何,章秀才还不是手到擒来?但我就不一样了,一个院试就费劲的很,乡试能考成什么鬼样子。”
林言懂了,这是要抄学霸笔记啊。
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疑惑道:"乡试很难么,是不是要每日挑灯苦读那种?"
蒋天纵点头,“这是自然的,很多秀才挑灯苦读了一辈子都考不上呢。”
林言想到范进中举,担心道:“相公,怎么不见你挑灯苦读啊,是不是太忙了?”
书里关于章墨远科举的部分林言几乎没看,所以他也有些拿不准章墨远的学霸到了一个什么程度。
林言几乎没见他温过书,该不会是因为围海造田太忙了吧?
他平日里还要时不时地拉他帮个忙什么的。
比如今天。
章墨远笑了一下,“不必担心,我会考上举人。”
林言放心了。
这就是人比人气死人吧,别人苦读了一辈子都考不上,章墨远不用温书也轻轻松松。
既然书里他能考上状元,那现在即便推迟了三年,应该也没什么的。
蒋天纵:“……”
到底有没有人管他啊?
水
第二天去盐信村和宛谷村,没有什么难度,林言便留在家里休息。
林阿爹也留在家里,三个哥哥和大嫂去了。
外卖盒可能基本用不上,但林言还是让他们带上了。
美滋滋地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刚拉开门脚边就倒了一个圆滚滚的小身子。
林言赶紧弯腰把海壳扶住,好笑道:“海壳,你怎么坐在这里?”
海壳高兴道:“小苏起来哪。”
“你坐在门口等我么?”
海壳点头,然后挣扎着爬起身,拉着林言走。
林言吃饭的时侯,林阿爹就在旁边做针线活,他已经做了好几天了。
林言之前还以为他是在打发时间,现在看着那只小袖子,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阿爹,你这是……”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才三个多月,穿上衣裳根本看不出来。
因为还没有胎动,有的时候林言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怀孕这件事。
“阿爹,现在就做,是不是早了一点?”
林阿爹嗔了他一眼,笑道:"自然是该早些准备,日后等娃娃生了才不会忙乱啊。"
林言点头,倒也是,这个时代成衣少,大部分人买衣裳都是自己去镇上买料子回来做。
不像他那个时代,去商场一趟,回来就什么都有了。
林阿爹手里那块红通通的料子是林言成亲的时候剩的,摸着很不错,他打算给小娃娃做一身外穿的小褂子小裤子。
小娃娃穿红色喜庆。
林言针线活这块儿基本抓瞎,只能在边上帮着穿穿线什么的。
不过婴儿车他倒是可以画一个,将来快生的时候拿去让唐木匠给做。
下午杜元在家甲玩下十仁儿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