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襟拉下去,排成一排,我给你们每个人倒一点消毒水,给些抗生素治痢疾的药,你们自己处理伤口。如果到了明天早上出现发烧呕吐便血的迹象,那不好意思,我们也无能为力。”
“啊?那出现呕吐那些现象,我们会死吗?”人群慌乱不已,“程医生,程太太,你们的药够吗?”
“放心,我们手里还有些药,我们不会见死不救。”司南两人被他们包围着,要是不给他们一点药水,他们夫妻强行离开,只会激怒那些受伤的人,从而对他们夫妻做出过激行为。
比如抓着他们,逼迫他们治疗拿药,又或者不管不顾拿受伤的部位凑到他们面前,致使他们也被感染
司南不能保证她和程溯铭的身体能康健到免疫一切病毒,只能拿出一些药出来,让那帮幸存者各自拿出容器,每个人倒100毫升的消毒水,给一片抗生素、一片治痢疾的药,剩下的就让他们听天由命。
打发完近五十个受伤的幸存者,司南也累得不轻,她和程溯铭走回他们扎营的地方,先在外边把身上穿得衣服、口罩、手套、鞋套全都装进一个口袋里烧了,防止瘟疫细菌传染。
接着两人再用消毒水、消毒酒精从头到脚消毒,这才回到他们的帐篷前,把所有东西收拾好,跟着武警官兵他们连夜赶了两个小时的路,到一个还算完整的高速公路中间扎营休息。
大家折腾了一夜都累得慌,一听到严宏毅喊原地休息,司南他们都懒得搭帐篷了,和大家一样,直接在高速路地面上铺个垫子,盖上被褥,顶着天边升起来的旭日,睡得昏天暗地。
再次醒来,司南是被一阵奇异的香味给香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眼,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硕大的白鹅屁股,正对着她的脸。
司南:
“大白,你想干嘛?!”司南毫不客气的伸手猛拍大白屁股一把。
大白吓得该了一声,回头就想叼偷袭它之人。
一看是司南,大白收起杀气腾腾的模样,把鹅头伸到司南的面前,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脸颊,嘴里嘎嘎咕咕轻轻叫着,似乎在说什么。
司南这才发现,大白身体挪开后,正午刺眼的阳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让她睁不开眼睛。
原来大白刚才是在给她遮太阳,好让她在没有任何遮挡物中的高速路上睡得安稳一些。
司南心中生出一丝感动,正要抱大白进怀里摸摸它的羽毛,忽然一只手臂从她眼前横插过去,抓住大白的脖子,怒吼:“你这只不识好歹的臭鹅,我今天宰了你!”
司南一怔,不明白程溯铭为何突然暴怒,回头一看,顿时笑喷了。
程溯铭所睡的位置被大白拉了一大滩鹅屎在那里,正好对准他的头部位置,虽然没拉在程溯铭的头上,但距离也挺近的。
那股子恶臭直对程溯铭,她在旁边闻着那个味儿都受不了,也不知道大白是什么时候拉的。
所有家禽都有一个怪癖,哪里干净它就拉哪里,周围那么宽阔的地方它不拉,偏偏就拉在程溯铭的头上,很难不说它是故意的。
这得多大仇多大怨,才能干出这种缺德事啊!
司南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程溯铭七窍生烟的拿起手术刀要抹大白的脖子,大白吓得鹅蹼、翅膀拼命的扑腾,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鹅叫求救声。
“该……”救、救命,鹅要死了!
司南怕程溯铭真把大白抹了,忙拉着程溯铭道:“好了溯名,它就是个牲畜,哪里干净,它就往哪里排泄,你用不着跟它动怒。消消气,留着它还有用处。”
程溯铭刚想说什么,不远处飞腾一个白色的影子过来,扑腾着翅膀,劈头盖脸拼命啄他抓住大白的手。
司南一看,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