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骁道,“现在还不行。”
“为何不行,这不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
“因为我身上有软筋散。”
“嗯,那岂不是任由我胡作非为?”余白芷更是一本正经。
乔骁,“……”
“只怕你不得尽兴。”他别别扭扭来了这么一句,说话的时候甚至不敢看他,虽然不敢看他,这话里的意思却讨人喜。
余白芷道,“原来世家公子看的百书名列,内容都是这些啊,什么尽兴不尽兴,这是什么意思?”
乔骁再次沉默,又被她给绕进去了。
“…没有。”
这都是她教他的,还有她喜欢看的话本子上写的东西。
“没有什么?我发现你说话总是前言不搭后语。”
什么前言不搭后语,分明是她强词夺理。
“你没有通房丫鬟吗?”余白芷问。
比起“之前”的记忆,她问得更早了一些。
“没有。”他说得更清楚明白,“我家中很干净,没有通房丫鬟更没有姨娘妾室,也没有要说亲的姻缘。”
“果真?”余白芷再问。
“果真。”乔骁颔首。
“在京城当中如你一般的人是不是很少见?”
“……我不知道。”他回答。
余白芷笑了一下,“乔公子不必紧张。”
自打成亲以后她偶尔会叫他乔骁,多数是喊夫君的。
今日都到洞房花烛夜了,不是乔大人就是乔公子。
她为何不想娶他了?
刚才说什么他家世太高,分明就是借口。
“你为何又选了我?”
“你不是想要我选你吗?”余白芷以反问的口吻回答,直接把乔骁的话茬给堵了回去。
他沉默不语,她又吃了两块糕点。
乔骁看着她吃。
在余白芷吃的时候,乔骁在想,该用什么措辞告诉她合卺酒中被下了药。
可余白芷吃完之后,没有去管合卺酒,翻了她的药匣子给他找了两瓶药,“你吃这个。”
乔骁接过去。
“你不问我这是什么?”她看着他堪称乖顺的动作。
“大小姐应该不会害我。”
“那可说不准。”她挑眉。
“万一我给你下点什么不一样的药,吃了□□焚身,届时生不如死。”
乔骁,“……”
“好了,逗你而已。”她看到他蹙眉定睛看着手里的瓷瓶。
余白芷笑了一下。
“这是缓解你体内软筋散药效的东西,但并非解药,软筋散的解药只怕要过些时日才会有,如今你初来乍到,我父亲不放心。”
“那你对我放心吗?”他较真。
余白芷,“你要不要听实话?”
“嗯。”
“挺放心的。”她道。
“为何。”乔骁问。
“因为你看起来打不过我。”她又笑。
乔骁,“……”
然后他发现余白芷把合卺酒给倒了。
“?”
她发现有问题了?
乔骁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