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别的,到底是乔将军的儿子,还有当初朝廷的人进山之时他一直让人警惕,可有人没听,所以还算是有些许本事了。
乔将军受人敬重,既然是他的儿子,那还是算了。
怎么好做这样的事情,因而余白芷便换了一个人。
她本来谁都不想要,可父亲非说她今年不成亲便犯血光之灾,这要如何?
还能如何?
余白芷便也只能够听从了。
她选了另外一个大理寺卿的人,看起来斯文有礼,倒也入目。
可谁知道父亲竟然说乔骁倾慕于她。
当初他不是宁死不屈,如今却倾慕于她?
其中定然有诈。
可父亲竟然相信了他的话?难道就仅仅凭借这幅画像吗?
今日来看,恐怕不止于此。
余白芷直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她又说不上来。
“与我成亲可是要与我做这样羞人的事情,看你推三阻四,真的想好要与我同舟共渡,同床共枕了吗?”
乔骁,“……嗯。”
原是想要反问她,她呢?
她选定那个人,是不是也想跟对方做这样的事情?
根本无需多问。
且不说那被加了料的合卺酒,就说余白芷的心思,定然是要做的。
否则今日也不会过来,离这么近跟他说话了。
余白芷笑了一下,径直起身。
她要离开。
乔骁浑身没力气,只能叫她,“别走。”
余白芷听到了动静,眉眼一抬,微微转身看过来。
见他脸上红晕未散,分明羞赧,却非要将他给叫住。
一张俊脸被羞赧之色染得多了几分媚色,余白芷本来要离开的,脚步却不自觉停了下来。
她侧眸看着他,饶有兴致。
自然,乔骁也看到了她眼眸当中的兴致。
之前他十分厌恶,如今却觉得愉悦。
只要她还对他有兴致就好。
内心欣喜不过多久,便被她一句话给气到了。
因为余白芷道,“你百般阻挠维护大理寺的人,莫不是……”
“莫不是什么?”乔骁反问。
“你喜欢他?”
他眉头紧皱,整个人,“?”
偏生问出这句话的罪魁祸首浑然未觉,她还在思忖,“难道不是?”
“听人说乔公子矜贵,许多年不近女色,所以我猜”
“不是这样!”乔骁急急打断了。
“你整日胡说八道些什么,话本子看多了?”
余白芷唇边的笑骤然顿住,“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看话本子?”
乔骁,“…我猜的。”
“话本子上不都这么写么?”
她盯着他许久,似乎是在思忖。
乔骁心中不免打鼓,莫不是余白芷已经发现了吗?
不,不可能。
若是余白芷发现了,定然会质问他。
可她一言不发。
下一息,他的心口又松了,因为余白芷问,“你也喜欢看话本子?”
乔骁,“……嗯。”
“偶尔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