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信,但洞房花烛夜,合卺酒当中的药真不是我下的。”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乔骁还有力气反驳她。
余白芷看着他俊朗面上不加掩饰的厌恶神色,直言道,“应当是我父亲下的。”
“所以只有你的酒盏当中有药。”
即便余白芷已经把幕后给他下药的人找回来,他依旧不信,“合卺酒是你倒的,也是你端给我的。”
“我并不知道你的酒盏当中有药。”
“那你又是如何区分两只酒盏?”乔骁反问得很快,似乎不打算留给她思忖的间隙。
余白芷叹气,“你就没有发现成亲所用的杯盏面上的图案并不一样么,所有合卺酒盏亦是如此,并非我们俩所用的不一样。”
乔骁沉默,他又没有成过亲,哪里知道。
“我父亲此举是想要促成你我之间的好事,所以剑走偏锋,我代他向你道歉。”说完这句,她坐直身子,正儿八经跟他说了一句对不起。
“....哼。”乔骁冷呵一声,别过脸。
因为心气起伏比较大,此时此刻的他难受至极,痛苦闭上眼,扶着圆桌的手指也变成了紧攥。
“我给你找个郎中来?”余白芷打着商量的语气。
乔骁用“你会这么好心”的眼神看着她。
她低头舀了一勺慢吞吞吃着,对他笑着道,“你目前要是死了对我没有任何的好处。”
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头疼难耐,心口也闷着疼,躬身不算,手越发紧攥着桌沿。
余白芷用脚给他踢了一个圆凳,“你坐着吧,这样折腾下去,想来是...铁打的身子都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