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吗?”
“夫君说我明知故问,那你又是什么,嗯?”她也学了他。
“这是……明知故犯吗?”
“明知故犯什么?”他看着她布满趣味的小脸,由着她坐在他的腿上捏着他的衣襟问他话。
“明知污蔑是罪名,却又把罪名落到我的头上。”她说这话的时候戳着他的心窝窝,纤细修长的食指一下下戳。
“既然已经状告到本大人的面前,人也为你缉拿归案了,你要如何处罚?”他随着她闹。
“罚你……”她语调幽幽,微微一转。
“罚我什么?”他盯着她的脸蛋。
在乔骁亲下来之前,余白芷托着他的下巴,避开了他的吻。
“不准亲。”她很凶。
“这就是你的惩罚?”他捏着她的手腕。
“对。”余白芷勾唇,“不准亲,什么都不许做,待我气消了再说。”
今日到底谁有气?真是倒反天罡。
“若是你想亲我呢?”他反问。
“夫君不要试图用美色来诱惑我。”她拒绝道。
“若我非要勉强…”
“你打不过我。”她直言。
乔骁话还没有回,瞬间就被余白芷点了穴位,连环锁穴,他解不开。
措不及防的男人,“……”
余白芷从他身上下去了,看着他一脸冷色,眸子跟着她动作跟着她转。
“趁人之危?”
“嗯。”她认下他所说的罪名。
“就是趁人之危,夫君要如何?”她的神色眼里都写满了挑衅。
居高临下看着他。
随后走远了,乔骁无法动弹,自然不能够转头,不过可以根据脚步声的去向得知她去了书房。
一阵窸窣的声音过来,她回来了,乔骁看到她的袖子捞了起来,手里端着墨台,另外一只手上捏着狼毫笔。
她没有拿画纸,乔骁隐隐约约之间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
果不其然,她自己迅速研了研墨,蘸墨来到他面前。
“余白芷,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我乱来你要如何?”
她在他的脸上左右各画了三根横线,又在他高挺的鼻头点了点墨,随后挪到他的额头,写下一个王字。
乔骁的沉默震耳欲聋,“……”
她画好之后,搁下笔墨,还去搬了铜镜过来让他看,“如何?”
乔骁看到他的脸上是她气死人不偿命的杰作,忍不住闭眼咬牙切齿,“余、白、芷!”
“解开我的穴位,擦掉你的手笔。”
“谁让你惹我?”
她冷哼了一声,挪了圆凳抬起杌子叠上去,把铜镜正对着他的脸,又继续在他的脸上作画,这一次在他的侧脸上画了一只笨拙的猪。
乔骁,“……”真是够了。
“怎么样?”她亲眼让他看着她作乱,还要问他,她的画技如何。
“娘子画得很好,足以讨到为夫一顿打了。”
“夫君知不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如今越是跟我横,我越是不会放过你。”
“不如说点好听的来?”她语气平和,微微挑眉。
“……你要听什么?”他真是服了余白芷,闭上眼睛任由她胡作非为。
眼不见为净。
三岁的幼儿都比不过她的淘气。
谁能想到在对方的脸上作画?
他俊逸的的侧脸被她画了猪,左脸也不知道画了什么,仅凭她落笔的动作已经没有办法辨明,因为她的画技实在拙略。
过了一会,她应当是画好了,起身离他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