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是被牛乳茶给泼湿了一半,她的亵衣这会子是真的黏黏糊糊粘在了身上。
余白芷微长着嘴巴呼气。
乔骁看着她此时此刻的狼狈样子,攥过旁边的被褥给她擦干净,随后低头吻上了她。
这一次比较轻柔。
在余白芷柔软的唇舌当中,他闻到他自己的味道。
正因为这些,才让他和她有了孩子。
吻得断断续续,感觉他又有意图,余白芷连忙避开他的吻,推着他硬朗的胸膛。
“不要了……”她张口之时,声音柔和又沙哑。
只因为他方才太凶了。
余白芷垂眸看着满床狼藉,“……”
乔骁让她缓了一会,抱着她出去进入浴房沐浴,把她全身上下都给擦拭干净。
过了害喜的月份,后面就十分显怀了。
乔骁不是第一次见她的孕肚,可这样帮她擦拭清洗,还真的是就是第一次,之前只是擦润腹凝露而已。
余白芷察觉到了乔骁的眸色渐沉,这么擦下去,只怕要起火,她取过乔骁手里的帕子,自己托着柔软擦了擦,眼看着差不多了,让他把新的亵衣给拿过来穿上。
穿上之后总算是好了不少,但看男人,发觉他果真又意动了。
余白芷提醒,“我今日好累,夫君可不要再闹了。”
他倒是乖觉了,“不闹,让你歇息就是。”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是被他撞破的地方,看起来虽然不明显,但她喝热汤,吃锅子蘸汁儿,只怕难受。
在乔骁找了药过来的时候,发觉余白芷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看着她的睡颜,乔骁给她掩了掩干净的被褥,低头在她额头,鼻尖,唇瓣一吻,才给她小心上药。
“……”
后面的时日看似没有波澜,但两人还总是会争吵。
就因为要回京城的事情,余白芷说什么都不随着他走,且随着时日的流失,她的念头没有一点松懈,固执得犹如稳坐佛堂敲木鱼的和尚。
但凡一说得过情了,她甚至要问乔骁,他就不担心她去了京城以后,看上更俊逸的郎君就不要他了?
一提到这个乔骁就冷脸,他历来不会自卖自夸,可是在余白芷的面前总是忍不住,“我虽然不喜欢虚名,可身上好歹也有,别人都说我为京城序首,你得了我,还要谁?”
言下之意,那些人很次,比他差远了。
说到这个谁,他又扯到梅云庭了。
不过,他不提梅云庭的名字,就是阴阳怪气,“要说起不是京城人士,那个谁也在京城吧?”
解令邧押解回京之后,被圣上重判,打了一百板子,如今下身残废,下半辈子只能在刑部大牢度过了。
念着解家的恩情,梅云庭也在京城落了脚,方便照拂解令邧。
实际上梅云庭已经不欠解家什么东西,毕竟一开始解令邧下场是开春问斩,但梅云庭配合朝廷有功,是他用自己的功劳换了解令邧的生机。
解令邧是否真的领情,这就不得而知了。
余白芷说话总是气死人不偿命,她看着冷脸的男人接话道对啊,“正因为那什么人在京城,我就更不能去京城了,避免……死灰复燃?”
“什么死灰复燃?”乔骁问。
余白芷翻着她的话本子,“没有什么。”
乔骁,“……”别以为他不知道她要说的是旧情复燃。
他看着她的肚子,真是气得要命,又不敢激怒。
乐为给他出了一个主意,让乔骁曲线救国,找余正来说服余白芷,乔骁何尝不想,可余正遇到那卖豆腐的霞娘之后,基本上不在山上呆了。
余白芷快要生了,乔骁不好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