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愉悦吗, 怎么哭得如此可怜?”他把她给抱起来。
余白芷闪了好一会神,男人抱着她往下走却不?停动作的时候, 她有点慌了,抓着挂幔帐的玉钩。
“你…你要去哪?”
她的手腕被反身绑了许久, 此刻酸得要命,但?是余白芷却不?敢松开,因为她不?想再换地方了, 就在床榻上,至少能够窝在被褥里。
“换地方。”他没说去哪。
“在、在这里不?行?吗?”在他的动作之?下,她被撞得整个人说话都磕磕绊绊。
“姐姐喜欢在这里?”又喊她姐姐了, 之?前让他叫一声他都不?可以,现在就是故意。
“我喜欢在床榻上。”余白芷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刚说完,眼泪珠子就被男人大?掌攀弄雪峰的力道给挤出来了,她不?得不?娇声求他轻柔一些。
“会捏坏的。”余白芷耸吸着鼻尖。
乔骁都不?知道,她怎么一做事情就变得好娇,一点往日里的坏劲都没有了, 但?越娇越想叫人欺负,她真的不?知道吗?还是说她故意。
“怎么会呢?”男人哑声,“刚刚姐姐捏的时候不?也没捏坏?”
小肚鸡肠, 斤斤计较的男人!
弟弟!
余白芷在心里腹诽, 却不?敢说出来。
还是不?要招惹在兴头上的男人, 否则她会被他撕碎。
玉钩撞着幔帐,还撞到了床栏,伴随着少女咿咿呀呀的声音, 尤其好听。
“既然你不?想走,那我们就在这里。”
余白芷后?悔乔骁起身抱着她起来的时候闪了神,否则她一定会抓着被褥,而不?是玉钩。
她求了他好一会,但?每一次换来的都是男人更重的对待,意识到求饶的声音会令他兴奋,索性就不?求了。
闭上了被亲肿的嘴巴,费劲抓着玉钩,另一只手捏着幔帐,看着晃到泛重影的软枕,她觉得自己的体力好差。
但?她的体力在寻常姑娘当中依然算厉害了,可还是无法弥补男女之?间天然的差距,尤其是习武的男人,她到底是比不?过。
常后?寨的妇人们凑在一起说私房话,刚成亲的男人血气方刚,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
余白芷腰肢好酸,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总算是结束了,但?还没有彻底结束。
因为乔骁没有退出。
余白芷害怕他又来,而且她感觉到窒息的亲密感。
“你怎么还不?走?”她的声音软到气若游丝。
她的手已经穿过玉钩,手腕悬挂在玉钩之?上,就像是被扣住了,成为一个刑犯。
乔骁把她的手给取出来,抱着她,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只是稍微转动了一下位置,乔骁稍微远离,余白芷感觉到下雨的趋势了,可是这个雨方才?下了一会便又被迫停止。
余白芷刚要说话,他却已经抬着她的下巴亲了下来。
静谧的室内,气氛残留着轰热的潮,接吻的声音偶尔冒出来。
他吻得是尽兴了,可余白芷觉得唇好疼,被他吻着又不?能说话,便用力捏了捏他的腰腹。
呜……
好.结实。
他的腰腹全是肌肉,一点都软,于是余白芷只能抓挠他了。
“姐姐,你还真是猫变的?”抓的前两下乔骁没管,后?两下还没得手,就被他给捏住了手腕。
她哼哼一声。
“你就不?能轻一些吗?”她想说不?要亲了。
虽然她也很喜欢和乔骁亲吻,他的吻t?技比起第一次进步了许多,总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