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层,是她专门检查了一圈这个耳坠,大概是西域上供的东西,是私造的玩意,是可以用来卖钱的。
她有朝一日离开,需要不少银子来铺路。
眼见着月盈星淡,黛争将即将燃尽的火把熄灭,把自家马儿的绳子解开,跟他说:“我们回去吧。”
她刚要抬腿上马,忽的被傅兰萧拦腰搂住,将她抱上另一匹马,还未等她反应,自己也翻身上马,将她揽在怀里,轻轻挥动缰绳。
“我现在会骑马了。”
黛争能感受到从他胸前传来的起伏,和自头顶传来的热气,她猜到,他现在在低头看她。
她受不了这样的视线,微微抬头去看他,倏地被他吻住。
他这次的吻温柔,却依旧带着不可质疑的侵蚀性,在她透不过气时舌头趁虚而入,在里面攻城略地。
他亲她的时候,手也不老实。
他总爱这样,抚摸着她的心口,逼的她一起动情。
黛争想,明明他们只彼此亲吻过,为什么傅兰萧总能让她当缴械投降的那一个。
她的学习能力也不差吧。
最终她与他轿了一会劲,还是呜咽地挣开,后仰着与他贴的更近。
她身体软到一塌糊涂,可嘴还是硬的。
“我那匹马没人骑了,怎么办?”
亲吻过后,只有傅兰萧跟没事人一般,神色如常,眉宇之间还透着一股冷漠,他伸手冲着那匹马吹哨子,竟然跟欺负她的那几个人吹的是同一个音调。
她的那匹马听到哨子声,就顺从地跟在身后。
黛争不懂,“这是什么调子,为什么你们都会?”
“这里是供皇家游猎的地方,偶尔举行宴会,会让其他人跟着一起来,有资格的人,都会知道这里的马听得懂什么命令。”
“公主没教过我,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在这里呆这么久。”
“她能教你什么,骑马你大可以找我学。”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感觉是长了些肉,“你平日下值,便可以叫下人牵马来练习。”
“这不成。”黛争恢复了些力气,转身去看那匹马果真一直跟着,紧接着说:“我本来在你的府中住着,就会被其他人说的。我还要在你府中练马,那更不合适了。要被有心人看到了,会欺负我。”
仅仅是公主教了她几个上马和骑马的姿势,就被几个人围攻。
他没有背景,而那些人都有,他们不会为了一点小事将他们怎么做的。
她习惯了自己忍耐,看到傅兰萧对她好时,又忍不住对他倾诉。
黛争也觉得自己很矛盾。
可没办法,时事造人。
感受到胸膛一轻,傅兰萧不动声色地蹙紧了眉毛。
“那些人因为金茹而欺负你,我的府上不会有人欺负你。”
“我知的。”-
回到猎场后,黛争和傅兰萧踏上回城的马车,她有些累了,靠着车壁闭上眼,没过多久就入了梦。
她再睁眼时,迷迷糊糊地感受到身子悬空,她虚着抓了两下,又垫着墙壁睡着了。
来接应的雪嫆看着被黛争靠着的墙壁,“殿下,一路辛苦,奴婢已经备好水了,接下来就让奴婢来……”
傅兰萧:“不用,我来。”
他的身形一顿,与她说:“明天你去问问她喜欢的样式,找人给她打一对金的。”
雪嫆看着黛争的单个耳洞,低下头,了然应下。
“还是玉的吧。”
黛争彻底醒来时,她半身已经下了浴池,脚尖点在浴池底。
这里跟毓庆宫的模样如出一辙,怕是就按照毓庆宫打造的。
她睡眼惺忪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