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送她们,还觉得是傅兰萧看中她,可她坐上了马车才缓过来味,这不是要赶她走吗?她坐在那里屁股都没热呢!-
黛争看着天光敞亮,哪有半分晚色,真是可怜了这位娘子好不容易过来,又被送走。
外面还都说二人金童玉女,傅兰萧大难不死,都是为了和他的未婚妻再见一面,是天定的缘分。
黛争捡起寝衣,随手挂在书案后的屏风上,“我也未用膳。”
言下之意:她也要回去了。
她午膳都没吃,正饿着呢。
“那传膳吧。”傅兰萧从书案的堆放的几本书中抽出一本《增文广义》,扔到黛争手里,“今日我听太师授课,你答的有几处错误,你已经考得了功名,这几处不该犯,我与你讲讲,不然之后要是被问起来,定会被公主瞧不上。”
“哪错了?”黛争一时没反应过来,熟练地翻到今日所讲的书页上,却看到他手指指向一处,“太师年纪大了,身体不算好,他点了你的问题,但音色含糊,你怕是没听清楚,记差了。”
对于这方面,黛争是真的没什么挑理的,这时候也是最听话的时候,“那好吧,殿下就讲与我听吧。”
“先用膳。”傅兰萧又抽走她手中的书,扔回桌上,“你靠书饱腹?”
因为懂她的软肋,傅兰萧在这方面特别容易拿捏黛争的行动,等到用过晚膳,指出错误,这回天是真的黑了下来。
宫门关闭,黛争不得不夜宿毓庆宫,不过这次,她可以睡到偏殿去。
傅兰萧来到偏殿的时候,黛争并没有被他吵醒。
她不认床,像跟野草,在哪里都好活的很。
见她睡得沉,傅兰萧刻意放慢脚步,敛了气息,坐到榻前望着她。
黛争睡相不好,嫌热就把锦衾一踢,寝衣半开,那处柔软也隐约泄露。
傅兰萧没有犹豫,将手覆了上去。
他的体温要比正常人稍低一些,是小时候留下的病根。
所以当她碰触到似有似无的冰凉时,并察觉到不适。
他见过衣着暴露的女子,可以斩钉截铁地确认她一点都不大。
不过她最近应是胖了,第一次的时候他觉得他可能盖住她的侧骨,有些硌手。
黛争有这么有魅力吗?
没有的。
所以她怎么敢堂而皇之地对他说那番话?是不是觉得一次又一次地放过她,是不会对她下死手了?
他可以让她滚出长安,永远都不要见她。
可以直接拆穿她所有的谎言,让她在世间再无立足之地。
他知道她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棋子,长安没了她照样日升月落,他的计划没了她也照样走。
她完全可以被替代。
傅兰萧瞳色变暗,缓缓俯下身子,鬓发垂在少女的脸上,这时她倒是觉得痒了,不适地皱起眉头。
他一点也不怕被她发现,他还设想,若是她醒了,他就亲她。
不过,她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脖子,又陷入了沉睡。
他继续低头,一直到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眼角,薄唇几乎紧贴在她的肌肤上,随后伸出舌头,在她的眼皮上舔了一下。
顺着鼻尖向下,停留在她呼吸时会微颤的颈,发狠地吮吸了一口她的喉咙。
他承认这一次有故意的成分,这样可以使他顺理成章地做更多过分的事,
他原始的,自我的,想着,如果撕破她的喉咙,在这里溢出鲜血的黛争是什么味道。
可惜黛争还是没能醒来。
怎么能不醒呢,平时怕他跟看见鬼了一样。
他重新勾起她的手掌,半个时辰后,他用寝衣擦掉溅出来的液体,叫了一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