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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一踉跄忙抓住了雄虫的手臂, 然后只是冷着脸任对方动作。

他面无表情回想刚才在发布会现场发生的事情, 一帧帧画面在脑海里放映。雄虫对待黑蜘蛛的画面历历在目, 眼熟得不行。

……他对谁都这样。

得出这样的结论后雌虫垂在身侧的手攥得发白。

明芮斜靠在喻江行身上,突然抬头望着对方过分惊艳的侧脸, 那极艳的唇色像是褪了色, 此时像是半熟的桃子,半抿着彰显着主人不太愉悦的情绪。他意味不明眨了眨眼, 平静叫了一声。

“喻江行。”

喻江行听到雌虫在叫他, 在看路的半垂眼睫一颤,轻轻嗯了一声。

耳边一热,紧接着像是平地惊雷, 炸得他鸡皮疙瘩骤起, 头皮发麻。

半死不活的雌虫气息不上不下, 还凑过来咬着他的耳朵。

艹!

喻江行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什么后停下脚步, 摄虫的目光落在对方虚弱的脸上,清凌凌的眸子明显沉下来。

明芮还不满足, 甚至微微笑起来, 唇瓣贴着极近, 仿佛碰到了细小的绒毛, 瞬间那块地方如过电般, 一瞬间传播全身令虫头皮发麻。

“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就在想,要是有一天能将你按在床上——”雌虫的话极具暧昧, 意味不明将后半句不雅的话吞回去, 嗤笑着, “那会有多美?”

“我最讨厌你这种假清高了,天天穿这么禁欲,谁知道每次我只想把你虚伪的面具撕下来。”明芮刻意停顿,让呼吸喷洒在对方敏感的耳后,“撕烂你的白大褂,把你细弱的脚裸会银链拴起来,要很紧……”

雌虫缓缓闭眼,美妙的神情像飘在云端,一字一顿:“这才能勒出红痕。”

“这么漂亮的雄虫哭起来一定特别美!那么娇嫩的皮肤轻轻一碰就能留下印子吧?到时候就让你全身都是印子。”明芮埋进对方的颈窝,变态般深深嗅了一口雄虫身上的气味。

不出所料,面对如此直白的羞辱,板正的雄虫只是紧皱眉,轻飘飘道:“有病就去治。”

明芮没有被激怒,甚至附和对方的话,有气无力的声缓缓拖长,营造出一种纵容的溺爱:“我有没有病……喻大首席难道不是最清楚吗?”

“我掐着你那脆弱的脖子,真是害怕微微一用力它就断了。”明芮伸出粉嫩的舌,从左边一点点舔到右边,唇周留下一圈濡湿的水痕,“你反击掐着我的时候简直帅爆了,那种冲顶的窒息感,我都——硬了。”在雄虫看神经病的目光里,明芮仍然勾唇。

“一根根舔你的手指,然后放进嘴里吸,还有你的血,真是太美味了。”雌虫愈发离谱,十足十是一个病态的痴汉。

喻江行胸膛距离起伏,明显强忍怒气,盯着对方一字字说完,气笑了:“你先得有命想!”语罢将门啪地合上,自己去另一侧。

“你不相信有雌虫能掌控主动权?在雄尊雌卑的社会。”明芮的眼神暗沉,仿佛盯着猎物下一秒就会冲上去将其撕碎的猛兽,苍白的面庞说不出的不悦。

“相信。”喻江行手上一顿,头也不回道,声音像数十块方形冰块倒在空酒杯里发出的声音,冰冷清脆,“那雌虫可以是你,但……那被掌握的雄虫绝不是我。”

明芮抬手捂着脸,弯着腰嗤嗤笑了起来,没有再上赶着惹喻江行嫌。

一坐上车,明芮便倒在靠背上,仰着头冷汗直冒,脸色苍白如纸。

喻江行发动磁悬浮车后,心底的那点不悦渐渐消失,终还是担忧占了上风,扭头过来看雌虫,微微蹙眉:“感觉如何?”

碰了一鼻子灰的明芮闻言僵硬转过头,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