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下起了蒙蒙细雨,我下课后踩着地上的积水回家,抬眼就看见了乔谨言,他长得可真好看,穿着深灰色的风衣,站在长满绿色苔藓的墙角边,他对着我微笑,说,阿锁,我是大哥,我来接你回家。我便这样跟着他回到了乔家,开始了我苦难的一生。”
乔锁闭了闭眼,缓了缓情绪,继续说道:“我不知道顾乔两家的恩怨,也不知道当年乔谨言是不是真的爱我,或者只是蓄意地以爱为借口,伤害着我,不过我是真的爱上他了,那时候年轻单纯,一开始只是依赖,后来便慢慢地情根深种,乔谨言开启了我对于爱情的懵懂幻想,让我成为了一个女人,开始学着去成长。那时候我们很小心谨慎,如今想来,你们四年前应该就知道了我和乔谨言的事情。当年我怀孕,没有任何人知道,我弄丢了验孕棒,第二天早上乔建便嚣张地踹开了我的门,拖着我去堕胎。我一直以为是乔建告的密,后来想,他是个张扬没城府的草包,倘若是一早就知道的必然不会等到我怀孕才告发。乔谨言也不会说,他大约会送我走,让我生下孩子,无论爱恨都是一个筹码,思来想去,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