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今日,当初我车祸,便不该答应夏侯,让他接你回来。”乔臻也很是抑郁地说道,“小锁,夏侯就是一匹野马,一个浪荡子,他可以是最好的情人、朋友,却绝对不是最好的丈夫人选,更何况他历来是听他爷爷的话,你们之间撑不过半年的。”
乔锁深呼吸,点头说道:“我知道了,这事我会看着办的。对了,我想搬出去。”
乔臻沉思了一下,说道:“这事也不难办,如今我们都各自搬出去住,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也不方便。我来跟老爷子说。”
乔锁心中乱的很,跟乔臻说了几句话便出去,上了自己的房间,趴在了床上,翻着以前看到一半的诗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乔谨言离开了,她爬起来,站在窗前看着他的车出了乔宅,站了许久,也没有回过神来。
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乔谨言只看了她一眼便离开了。往后大约会越来越冷漠吧。
乔锁觉得自己并没有以往那样疼痛,两个月的疗伤似乎渐渐平去了她凹凸的伤口,有些人、有些事注定会往那些注定的道路上发展。
生活原本便是这般的无情。
囫囵地过了回来的第一天,乔锁睡得特别的沉。夏侯没有给她打电话,两人要面对的事情太多,都不像普通人那样的悠闲。
她在第二天早上清晨时分就醒来,套了件大衣,走出乔家,沿着清幽的街道随意地走着。有早起的老人在竞走,也有跑步的,头发花白却精神抖擞。天气依旧寒冷,地上结了一层冰霜,走在路上都听见咯吱的声响。
早期晨练的老人见她一人走在街道上,朝她笑笑,继续上前跑步。前面是一处小公园,很多老人都在公园里晨练。乔锁沿着公园外面的道路走了走,看着东方的太阳慢慢地升起来,红彤彤一片,上班的人潮多了起来,这才逆方向往回走。
她喜欢这样静谧的早晨,走一走,寒风吹的她的脑袋异常的清醒。乔锁沿着道路还未走到乔家时,便看见了停在外面的悍马。
夏侯等在车门边,抽着烟,一抬眼便看见了她,将手中的烟灭掉,走上前来,笑道:“我可逮到你了。”
“你怎么来了?”乔锁看着他的座驾,问到。换了车,他一贯喜欢这样大气的车。
“想你便来了。”夏侯笑着说道,见她光着脖子,叹息皱眉,速度将自己脖子上的深灰色围巾取下来,给她围上,叮嘱道,“你这丫头就从来不让人省心,这么冷的天要是冻得感冒了,还能这样美丽活泼乱跳吗?”
他一向如此,就算是教训人也会记得隐晦地夸上一夸。
围巾上还带有他的体温,有一种淡淡的味道,那是和乔谨言决然不同的味道,乔谨言的是清冽,而夏侯则是炙热。
乔锁觉得内心有些温暖,原本孤僻的性子渐渐柔软了几分,笑道:“你也知道我最近就跟丢了魂似的,总是丢三落四,记不住很多事情。”
“是因为想我吗?”夏侯风流地笑,眼角飞扬起来。他笑起来时是说不出的生动,活力四射。
乔锁被他逗乐,也就只好点了点头。
夏侯很是开心,抱了抱她,然后速度地跑去车子里拿出一大袋子热乎乎的早餐来,尽数塞到她的手上,然后看了看腕表,说道:“我走了,小锁,早上是偷着跑出来的,早餐一定要记得吃,还有不要光着脚穿鞋子。”
他说的急,转身就要离开,想到了什么又迅速转身抱了抱她,捧起她的小脸,在额头上印下一个温热的吻,沉沉地说道:“什么都不要想,一切都交给我,小锁,我们会幸福的。”
乔锁的心突然之间被烫的有些疼,目光湿润,看着他上车朝她挥手离开,不知为何站在了原地一动没有动。夏季离乔家这么远,何况早上又是上班高峰期,他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