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上去,看见了巨大的转经筒,夏侯精力旺盛,喊了几个游客一起,一行六七人欢快地围着巨大的转经筒跑起来,乔锁抬眼看着那飞快转动的转经筒和随风翻飞的经幡,努力地扬起头来,不让自己悲伤。
“小锁----”夏侯朝她喊道,用相机给她拍下了照片。
那张照片后来被夏侯用来做了自己手机的桌面,忧伤的少女仰头看着远方的天空,身后青山连绵,五彩经幡随风翻飞。
“你为什么要带我出来?”
“因为你的脸上说着三个字,带我走----”
“香格里拉的杜鹃花败掉了。”
“明年还会开。”
“我爱过一个男人。”
“以后你会爱上我。”
“如果一直都无法爱上,怎么办?”
“没关系,我爱你就够了。”
“我们只见过五次或者六次?”
“只见过一次就够了。”
“我对你一无所知。”
“我就在这里,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我不爱你。”
“我知道。”
乔锁有了高原反应。这种症状在第二天爆发了出来,所以骑马的计划自然泡汤。
夏侯去当地的藏民家买了那种浓浓的酥油茶,配着红景天给她喝。
她喝下之后,拢着被子睡不着,头疼欲裂。
适时,香格里拉下起了大雨,天气阴凉,潮湿起来。
她坐在酒店的窗前看着外面的雨水,感觉呼吸有些困难。
两天的放纵已经足够,她渐渐冷静下来,感觉自己不那么痛苦了,这才开了手机,看着里面的未接电话。不多,乔臻一个,乔宅的固话一个。
她拨通乔臻的电话,几乎响了一声乔臻就接通了。
“你在香格里拉?”乔家自然是查过她的行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