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吃?”庄家问,“这样就能反败为胜了。”

“我可没有输过。”厉卿反唇相讥,“既然能算出我剩的手牌,那你也应该知道,我的胜算不足两成你有Joker,还有庄家持注的梅花4,红桃8与红桃9。”

庄家放声大笑:“你果然在记牌。”

“彼此彼此。”

厉卿不想与他废话,叫上褚央离开。褚央把小山高的筹码推进箱子里,闻到令人作呕的烟熏味。

“一击毙命的手牌藏了太久,就会遗忘它的存在,最终引火烧身。”庄家举起酒杯,意有所指,“祝你丰收。”

褚央没忍住回头,看见两点幽愤的眼瞳。

“祝你丰收。”

厉卿回敬他,拉上房门。

回到酒店房间,墙上钟表的时针刚好划过十二点。褚央在沙发里窝成一小团,伸手猛搓自己的脸,长叹着喊累。

“脚都站麻了。”褚央仰头对厉卿说,伸手环住厉卿的腰,“好困,想睡觉。”

“洗完澡再睡。”厉卿解掉衬衫扣子,轻按褚央的后颈,“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