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印记都可以,不用在意别人的想法。”
可简女士不是别人啊!
不过他还是把她哄到了,她抬手圈住他的脖子:“那你这几天也得穿高领毛衣。”
他笑:“就为了遮这吻痕啊?”
那倒也是不是。
鹿笙抿嘴笑,把他拉回自己身上:“我喜欢看你穿高领毛衣的样子。”性感又禁欲。
不管她是真的喜欢还是为了哄他,总归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他说了声好。
被子阻隔在两人中间,让南怀璟不舒服,他起身,将鹿笙抱了起来,被子拿掉,两人躺下刚五分钟,唇瓣刚碰上,舌尖还没勾到呢,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开始滋滋滋滋地震了。
“不要管”他声音从嘴角泄出来,下一秒,他勾到了她的舌尖。
右面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声停了,几秒后,放在左面床头柜上的手机开始了。
不用想就知道这电话是谁打来的。
院子里,简女士抱着英宝从四楼下来了,南知礼站在台阶下:“也不在吗?”
简女士摇头,一脸疑惑:“难不成两人出去了?”
南知礼低头看了眼时间:“这才八点半,这么早,能去哪?”
说的也是,早上起来到现在也没听见院门有声响。简女士低头看怀里脏兮兮的英宝,蓦地,她猛一抬头:“难不成……”
南知礼等她的下文:“什么?”
难不成两人昨晚没回来?如果是这样的话,简女士眼睛一亮。
既然不在家,那肯定说住酒店了!
参加饭局,那肯定要喝酒,酒醉去酒店……
哎哟哎哟,简女士扶额:“老南,你赶紧扶我去屋里躺着!”
南知礼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赶紧扶她去了屋里。
等简女士坐到了沙发里,南知礼看着她那憋笑的嘴角,就不懂了:“怎么了这是?”他还伸手去摸简女士的额头。
简女士把他的手给打掉:“你赶紧的,去把咱家存折拿来!”
南知礼愣在原地。
“赶紧去呀!”
南知礼看了眼她怀里的英宝:“老婆,你先把英宝放下来吧,它还没洗——”
“你赶紧的!”
南知礼不说了,赶紧回屋里去找存折。
南怀璟和鹿笙回来已经十点多了,简女士抱着还没洗澡的英宝坐在石桌前。
她一个上午什么也没干,就等着这两人回来呢!
门开,简女士的眼神立马在两人的脸上来回转悠着。
要命了!
她看见她儿子喉咙上的草莓印了!
没等简女士开口,鹿笙惊呼一声:“英宝!”
南怀璟目光定在简女士怀里。
先是惊喜,再是不解,最后如释重负,一连串的情绪被他写在脸上。
“英宝,你怎么回来了呀?”话音落下三秒,鹿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说露了嘴,她忙问简女士:“简阿姨,你在哪找到它的?”
简女士的注意力就这么被她带跑了:“早上八点多的时候,我在院子里听见有猫叫声,结果打开门一看,她眼巴巴地蹲在门口。”
说着,简女士摸着她那脏兮兮的毛:“你看这脏的,这段时间不知遭了多少罪哦!”
不用说,英宝肯定是白薇薇送来的,这身上的毛,肯定也是她故意弄的障眼法。
南怀璟轻步走到鹿笙身旁,目光定在英宝的身上,从两人进了院子到现在,英宝一声也没叫,那双以前灵动的大眼睛,在看他和鹿笙的时候带着明显的疏离。
它肯定在心里怪他了。
怪他当初把它藏起来,怪他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