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她说了声谢谢。
她满心的爱意都写在眼睛里了,他到底是真看不见,还是装看不见!
往楼梯那儿去的时候,鹿笙一步三回头,想着他会不会叫住她。
没有,她都磨磨蹭蹭地走到楼梯口了,他半只脚都没跨出来。
鹿笙噘嘴上了楼,她想,等以后把他弄到手了,她一定要问问他,他是不是故意的!
可是要怎么才能把他弄到手呢?
这让鹿笙很是惆怅。
一直到晚上下班回来,鹿笙还没理出头绪。
本来都已经躺上床了,可她实在睡不着,所以去了阳台。
手里的水杯有蒸蒸热气,因为失神,她喝了一大口,滚烫的水烫的她舌头发麻。
再回房间已经十二点,翻来覆去的依旧睡不着,她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拿到手里。
屏幕上显示有两条微信消息。
点开一看,是周漫漫。
【鹿笙,最近都不见你更博了,很忙吗?】
【周五,南教授有个辩论赛,你来不来?】
鹿笙眼睛一亮,立马回了消息过去:【周五什么时候?】
周漫漫回的很快:【上午九点就开始了,你来吗?】
鹿笙:【南教授是以什么身份参加的?】
周漫漫:【当然是评委啦!】
鹿笙:【不是本校学生可以旁听吗?】
周漫漫:【本来不可以,但我既然问你了,那自然是有办法的!】
鹿笙:【好,那我周五上午到了学校给你发消息。】
周漫漫给她回了一个ok的表情包。
自从简女士的麻将桌开了以后,一到晚上,院门就开开关关的不见消停。
简女士怕英宝宝跑出去,就在院门外安装了一个半人高的可以自动回弹的白色篱笆门。
可英宝宝不知是对院外的世界不感兴趣还是说它太懒了,它就安安静静地窝在简女士家的客厅沙发上,进来一个人,它就掀一下眼皮,然后再懒懒的合上。
别看它挺乖的,但也不是谁都能摸它。
别人一对它伸手,还没沾到它呢,它就一个骨碌地跳下了沙发,去了简女士给它买的攀爬架上。然后眯着眼角,偶尔撂一个眼神到那些打扮得花花绿绿的中年妇女们身上。
南怀璟从周一开始,已经连续三天晚上回来的晚了。
所以鹿笙这几天都是在他早上出门的时候才能从楼上看一眼他的头顶。
连着几天,鹿笙已经掐准了他早上出门的时间,所以周五早上,她起了个大早,简女士刚到院子里开始伸展筋骨,鹿笙就下了楼。
简女士意外地睁大了眼睛:“怎么起这么早啊?”才六点四十。
鹿笙六点就起床了,不仅起床,她还扎好了头发,虽然穿着长袍睡衣,可她睡袍里已经穿戴整齐。
简女士看出她化了淡妆:“起这么早,是要出门吗?”
鹿笙点了点头:“上午要去见一个朋友。”
简女士警惕心骤起,但还是装作很平静地问:“男性朋友还是女性朋友啊?”
可千万别是男性朋友!
简女士在心里祈祷。
鹿笙笑笑:“是个女孩子。”
那就好那就好。
简女士提着的小心脏落回了原地。
不过,她还是很好奇:“那也不用这么早啊!”和女孩子见面,难道不是都等商场开门了之后吗?
鹿笙抿了抿唇,支吾了一下,说:“其实我是去南教授的莫大——”
简女士眼睛一亮,立马打断她:“莫大啊,那你正好跟怀璟一块啊!”简女士转了转眸子:“怀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