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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天生就知道,虽然她被亲哭了,哼哼唧唧的,但是她是舒服的,高兴的,是喜欢的。

他似乎无师自通,天生就知道这方面该如何讨女孩儿的欢心。

齐荷是哭了,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她被取悦了。

就,中间体验精彩非凡,但事后回忆,又莫名是好的。

他是真的不需要有人教他些什么,只要他想,他可以瞬间让人沉迷,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难怪他说自己很行,很可以。

虽然特别的不好意思,齐荷也必须要承认,康熙他确实,很行,很可以。

不亲了,也不将人放开,康熙还是将齐荷搂在怀中,是绝对占有的姿态。

对上小皇后盈盈目光,康熙目光深浓,问她:“如何?”

是要她的回应。

他只用了些力,她眼睛都哭红了。

唇瓣却娇软得很。身上大约也有些印记。

他是重了些,若想亲自给她抹药,怕是她害羞不肯,还是让她自己来好了。

碰了碰就有印子,若再深入些,怕是印记更重。

康熙甚至有空闲想,那药箱中是否该备些效果更好的药膏。

只要轻轻擦过一点,那印记就消失了。

又或者,印记也不必消失,只要是不疼便好,那印记,康熙也想在小皇后身上多留些时日。

齐荷可不知道康熙在想这些,她在康熙幽深目光的凝视下,轻轻吸了吸鼻子。

小声说:“我不会。”

康熙微微低头看她:“什么意思?”

齐荷的声音大了些,抓着康熙的衣襟,说:“我不会独占一个人。”

她以前病症严重,知道自己随时挺不过去就会死。

家人长辈疼爱呵护,她喜欢,高兴,全盘接受。

但是爱着她的人,和她爱着的人都必须要学会放手。

随时随地的放手。

留不住,就不强留。

这是他们对彼此的祝福。

齐荷不想因为她的离去让家人长辈们伤心,希望他们能继续好好的生活。

家人长辈们也不想齐荷因为他们的担心而跟着担忧伤神,自然为了齐荷安心,承诺及时是失去她,也会努力的好好的过日子。

齐荷没有谈过恋爱。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二十年?或者二十五年?

没想过动心,也不会动心。

她是旁观者,是路过人间的人。

她哪会什么独占呢?

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独占一个人。

康熙就笑了。

小皇后娇软乖巧,可就是太乖了,连这方面,竟始终如白纸一张。

康熙抱着齐荷不能动,就唤了梁九功进来,让他把药箱拿过来,再让梁九功出去候着。

亲过一回,稍解康熙心中热望。

他细致温柔又熟练的给齐荷擦药,他说:“既不会,那就学。”

“朕要你学会。”

“等你学会了,你就知朕的心了。”

明明一样大的年岁,他却好像一个过来人一样,一定要在这张白纸上,涂抹出最绚丽的色彩和图画。

齐荷乖乖坐康熙怀里,任由他给她抹药。

可她的模样,却不像是把康熙的话听进去的模样。

她闭着眼睛,唇瓣不自觉的微微嘟着,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被亲哭的时候答应了康熙些什么。

她小声说:“皇上,我是不会。但是我不傻。”

“我要是学会了这个,我要独占你,你要是再接触旁人,和旁人亲近些,那我可是要嫉妒吃醋的。女人吃醋嫉妒起来,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