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策轻轻吞咽了下:“没什么。”
姜稚衣碎碎念起来:“……这屋里火烛就这么一支,以前这时节打雷的时候,惊蛰都会在寝间榻边给我点满灯树。”
元策眼睫一扇:“惊蛰?”
“对呀,你不记得了吗,就是从小跟着我的那个婢女,不过她之前为保护我受了重伤,我也好久没见她了……”姜稚衣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本以为等她伤好能给她主持婚事呢,这下再见不知要何时了。”
“她对你——很好?”
“当然啦,就像你今天对我一样好,她可是这样对我好了十年呢。”
元策搁在姜稚衣背脊上的手微微一僵。
“怎么了?”姜稚衣抬头看他。
元策眨了眨眼:“那如果有一天,我跟她一起掉入河中,而你只能救一个人,你救谁?”
姜稚衣一愣:“你在说什么胡话?你俩都会凫水,我又不会,我应该在岸上给你们鼓劲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