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阴阳怪气,眼神睥睨轻蔑。

所以是生气了。发现自家向导被劝酒,以一种报复的心态,端起酒杯尽数奉还赵培涵在之前灌了褚央多少杯,厉卿原封不动地送了回去,直到赵培涵喝得反胃恶心,明显支撑不住,厉卿才堪堪停手。

“尽兴了吗,赵队长?”厉卿似乎非常遗憾,“我的车里还有几瓶Gaja,要不也开了吧。”

晚风冷涩,聚在户外烧烤摊边的大学生们频频回头,打量这桌气氛诡异的酒局。其中一人像刚下班的健身教练,虎背熊腰,满头大汗;另一个人则是妥妥的西装暴徒,身穿高定衬衫,皮鞋踩着数十个空酒瓶,坐姿放荡不羁,脚边站着一只老虎,体型健硕魁梧,面相凶残野蛮。

等等。

老虎?

厉卿听到身后路人的尖叫,把近云叫到褚央面前,让它给向导暖暖空气被窝。旁人眼里凶神恶煞的东北虎屁颠屁颠地跳上凳子,伸出舌头舔褚央的手背,趴在褚央的小腹,虎掌描绘刻印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