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当甩手掌柜,他要拿这么大的房子做猫笼吗?”
说不感动是假的,褚央举着热牛奶,顿时感到全身腿脚都酥麻了。他拼命压抑扑到布艺沙发上打滚的冲动,咽了口唾沫:“我也……不知道。”
徐图大概也不会想到厉卿要养的猫就在眼前。他顺利完成厉卿交代的任务,走之前调戏褚央几句,潇洒地离开找人约炮去了。褚央坐在灯火通明的大客厅,举起一根粉色的逗猫棒,低头盯着它看了足足三秒。
“……喵。”
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褚央顺着沙发滑到地毯上,仰面躺倒,捧着仙女逗猫棒滚了几圈。雪白的猫耳从头顶探出,机警地晃了几圈,变得充血硬挺。
房内暖气开得很足,褚央脱掉碍事的外套,匍匐在地上舔爪子。自从与厉卿联结之后,他再也无法用幻象掩盖自己的真容,每晚的发情反应也跟着消失。原本褚央以为麻烦已经彻底解决,可今天他见了厉卿,身体里又烧起熊熊烈火,才发觉不对劲。
“啊……”
粗糙的衣物被一件件蹭掉,褚央弓腰喘息片刻,变成最舒服的猫咪形态。他摇着雪色长尾,跃上猫爬架翻滚,从一个木桩跳到另一个木桩,叼着小毛球兴奋地玩了好久。
“呜……”
褚央跳回布艺沙发,猫爪将沙发棱抓出清晰的痕迹,受惊地往后躲了几步。
厉卿不会打他吧?
褚央心想,既然厉卿提前给他弄好这些玩具,那就说明厉卿已经默许了他的玩闹,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上蹿下跳,直到体力不支,才变成赤裸的人躺在地毯上喘气。
经历了长途飞行,又在中央塔内四处斡旋,褚央早就累得眼皮打架,只想好好睡一觉。可腿间的性器依然高高挺立,肉粉色的柱身挂着清液,模样甚是可怜。
“唔啊……”
褚央咬着沙发巾,双手熟稔地握住性器,蜷缩在沙发角落里自渎。修长泛白的手指来回揉捏饱涨的阴囊,顺着茎身上下撸动,发出黏腻含混的水声,与他抑遏的低吟交织着回荡在客厅里。这栋房子太久没有住人,缺乏生活气息,褚央却仿佛看到了厉卿清晨从楼梯走下,披着浴衣走出厨房,半露的胸肌还淌着沐浴后的水滴,块垒分明。
“呃啊!”腿根处的刻印又开始发烫,像是感知到谁在靠近,热情地回应着某种生理性的反应。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想到厉卿,为什么……
“一个人很好玩吗?”
低沉的声音如烟花在头顶炸开,褚央挺腰射在手心,错愕地睁大双眼。厉卿不知什么时候进的客厅,站在沙发后低头欣赏完褚央自慰的全程,表情戏谑暧昧。
“你?”
褚央即刻满脸通红,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耳垂像是要滴血。在别人家里自慰不说,还被抓了个正着,他真是没脸见人了。褚央将手心的精液胡乱往身上抹,尴尬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好了,又不是没看过。”厉卿拧住褚央的手腕,轻轻发力便把向导带进自己怀中,脱下风衣披到他的后背,“该做的事情都做过,现在才害羞太迟了。”
“你……你怎么今天就出来了啊?”褚央干巴巴地问,不敢直视厉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