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热结束后,褚央又因韧带拉伤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前来复查的医生对厉卿吹胡子瞪眼,厉卿很有心得地装聋,铁板一块,油盐不进。

“小猫。”

厉卿摸褚央的脑袋,褚央转身背对他,赌气不理人。厉卿绕到床对面,单膝跪着对褚央说:“先吃饭,再生气。”

褚央用枕头捂住脸:“为什么这样对我……”

“你想我怎么办?”厉卿隔着枕头揉他耳朵,“褚央,你总是说谎,我还能怎么办?”

分泌甜蜜猫薄荷香的性腺几乎被厉卿咬坏了,布满青红交加的齿痕,像是伤害褚央的一道疤。他很久之后拿掉枕头,下巴蹭厉卿的手:“痛。”

“就是要你痛的。”厉卿给褚央涂药,“不要再让我孤独,我会埋怨你,下不为例。”

褚央哼哼唧唧地躺着,用猫爪呼厉卿:“面包吃腻了。”

“熬粥,加你喜欢的小鱼干,从宣江带过来的。”厉卿得寸进尺,“还有烧烤调料,可以做香辣虾。”

褚央心想不能和美食过不去,傲娇地点头同意。他走不动路,穿着厉卿的大码外套,被扶腰抱到厨房,坐在岛台上给土豆削皮。

“君君长什么样子?”

厉卿在淘米的间隙问。

“刚生下来的时候皱巴巴的,头顶有老虎耳朵,睁眼有蓝膜。”

“哦。”

过了一会,切菜的厉卿又问。

“她喜欢我吗?”2―3︿0?6¥9239﹀6﹗整〉理本︰文%

“当然呀,你是她爸爸,她可黏你了。有一次发烧了我带她去医院,她吵着要你,我们谁哄都没用。当时你在国外出差,凌晨三点陪她视频,给她唱摇篮曲,她才肯打针。”

“淘气鬼。”厉卿把切好的姜片放进砂锅,“和你一样娇惯。”

“呀……”

“但是应该很可爱。”厉卿侧身拿刀,修长手指点过排列整齐的调料瓶,绕进储物柜,“我以前从没想过孩子,但你站在我面前,这件事似乎也不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