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4 / 20)

,看向烛火冉冉的书房,眼神复杂至极。

楚斟与齐甫两人相伴离去,两人站在祁家门前,齐甫开口道:“瞧出来没有?”

楚斟颔首似笑非笑:“将军他心确实善。”

齐甫嗤笑一声:“一杀神心善,才是可笑。”他顿了顿又道:“那着听可有法子再撬出什么来?”

楚斟摇头:“倒是出乎意料衷心。”

齐甫有些失望,楚斟却忽像是想起什么来,看向齐甫道:“也不是只有他可用。”

“什么意思?”齐甫问。

楚斟眯了眯眼眸笑:“劳大人带焉生去趟监牢”。

便是陆焉生有意隐瞒,这事也是隐瞒不下去的,回府时盛婳已知晓一切。

白郝知晓盛柏被抓,险些直接奔进皇宫质问,但细细一想,宫中圣上已病下,哪里还有人能去问。

他一脸焦灼坐在案牍前,盛婳亦是一言不发,门“吱呀”一声被从外推开,两人皆抬头看去,眼里皆是焦灼,见是陆焉生,白郝眼里闪过希望,忙迫切问道:“柏儿如何!”

烛火下的白郝,尤显得苍老,身姿佝偻还有几分浮肿,他心募的一疼,不禁想起前世这个关头,那时他身边已无一人能相助,许比现在还要无助。

盛婳亦是走到他跟前:“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兄长他”

陆焉生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轻轻按了按已示安抚,看向白郝道:“外祖父放心,兄长只是陪同问询,我已交代过了,定能安然无恙!”

白郝闻声才轻松了口气点了点头:“盛安他,为何要如此!那可是他亲生儿子,自己谋逆也就罢了,为何非要攀咬自己儿子,狼子野心,当真恶心!早知如此,我,我定不容他与荷儿成婚!”

白郝颓唐又坐了回去,陆焉生闻声只是抿了抿唇,与盛婳对视一眼。

盛婳了然,只得将话咽在肚子里,陆焉生开口道:“外祖,可否劳你们回陆家暂住些日子……”

盛婳心咯噔一下,白郝反应更大,猛然道:“你莫要瞒我!是不是除却这些,还有旁的事!”

陆焉生这回倒并未遮掩:“祁温玉意欲谋逆!”

白郝闻声手默然一顿,却只是蹙了蹙眉头,并未显得多少惊讶;“果然”

“外祖父知道?”盛婳心下不免一惊。

白郝敛眸抬头道;“圣上一直忌惮祁家,如今到底是养虎为患了。”

他年事已高,若是再年轻十岁,也掺和的动,可如今他猛然抬头看向陆焉生道:“你去安排吧,我与婳婳总不好拖你后腿,叫你分心!”

本以为叫白郝同意,许还要费一番口舌,未曾想竟是如此顺遂,陆焉生心口确实大大松了口气,冲着白郝叩首道;“那请外祖父即刻动身!”

“这样急?”盛婳一愣。

陆焉生安抚一笑:“是。”

盛婳见此心不免一紧,心中便了然几分。

雪夜下,白郝盛婳两人很快已拾掇好,白郝率先上了马车,盛婳站于马下看向陆焉生。

陆焉生伸手替她拢了拢衣襟与大氅,无需灯火照亮,雪夜下脸已被这清白遍地照亮。

盛婳还未出口,陆焉生看了眼车上便道:“盛平下毒谋害圣上,有意与盛白两家同归于尽,祁家以此做文章,力压太子一头,太子被束,百官群起站队祁家,眼下局势颇困,至于你兄长,我必竭力护他安危”

只言片语便将此刻局势说了个明明白白,盛婳眨了眨眼睛,眼里亦有困惑:“我本以为你会”

陆焉生抚了抚她发间被封穿乱了发丝,莞尔笑了笑:“我与你说,我不会再瞒你任何事情”

盛婳抿唇只是问道:“我能做甚?”

陆焉生点了点头道:“祁家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