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平躺的狭窄房子。
每次他不听话,林宜挽就会让他在那间黑漆漆的房子反省。
梦里的林宜挽总是会用失望的眼睛看着他,她张口似乎说着什么,林退一个字都不想听,他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但那双失望的目光如影随形,哪怕林退不回头也能感受到自己被注视着。
他在这种窒息压抑中醒来,喘息不上来似的大口大口呼吸着,脸色一片苍白。
一只手伸过来,撩开了林退的湿发,指尖掠过他宽阔的额头,摩挲着他的眉眼。
药效还没完全下去,林退感受不到那只手的触碰,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似乎不满林退对他的无视,那只手掐住林退的下颌。
疼痛换回林退的神智,眼睛慢慢有了焦距,然后他看到几乎跟他贴在一起的林竟殊。
那一刻,林退如同被一条有着黏腻触感的爬行动物缠住,一股森冷的寒意爬上脊椎,瞳孔震了震。
林竟殊摸着林退的脸,仿佛在摆弄一具没有行动能力的木偶,这种掌控林退的感觉让他十分愉悦,所以他毫不吝啬自己的温柔。
林竟殊抹去林退额头的汗,目光和煦,声音轻柔,“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