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产生了一种压抑的窒息感。
他降下车窗,初冬刺骨的寒风涌进来,如利刀割在他的脸颊。
骨架把林退的身体撑得笔挺,注视着远方的目光却有些空洞。
车子一路平稳地开回别墅,与平时的安静不同,今天家里的佣人有些忙碌,而且车库多停了一辆车。
是辆黑色的商务车,林退看到后愣了一下,下车的动作缓慢了许多。
车库有扇直达客厅的门,林退从通道进去,换了一双棉质拖鞋,走进客厅就看到坐在沙发的男人。
林退停下脚步,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父亲。”
林永廷转过头,在看到林退左臂的固定支架,浓密的眉峰微拢,“手怎么了?”
“没什么。”林退刻意避开这个话题,“过两天就能拆下支架。”
林永廷眉间的褶皱并没有舒展,用一种不是责备,但也不是温情口吻说,“以后小心些,做什么别毛毛躁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