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声,他不怒反而笑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林退。
很快第二杆挥过来,击中林竟殊的后背。
林竟殊闷哼一声,后脊吃痛地弯下,他半伏在地上极慢地呼了一口气,像是痛到极致呼吸都有点发颤,但被林竟殊极力掩饰了过去。
他重新抬起头,嘴角浮现出一丝笑,“解气了吗?”
这个问题让林退想起了郁础,想起那节车厢,那只被砖头砸扁的老鼠,嘴角慢慢拉出一个冰冷的弧度。
林退迎着林竟殊甜如蜜的笑容挥下第三杆。
“不解气。”beta神色冷漠道:“我该拿刀剖开你的肚皮,然后在你的伤口处一下一下砸,直到骨头砸碎,从里面淌出内脏。”
林竟殊瞳仁颤了颤,嘴角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
他感到恐惧,但不是因为林退这一杆打到他小腿骨上,也不是因为林退这段听起来有点瘆人的话,而是林退会说出这种话。
林竟殊像是在压抑什么情绪,声音又低又沉,“谁教给你说这些话?”
“害怕了?”林退伸出球杆抵在林竟殊脖颈,他碾着林竟殊喉间的那块突结。
林竟殊喉口被坚硬的球杆顶着,忍不住泛上一阵阵呕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