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难以忍受,每一次呼吸都是痛苦的。

林退朝前又开了五分钟,期间不停观察虞怀宴,见他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身上的热汗越来越多,面上那片红痕已经蔓延至脖颈、锁骨。

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他只能停车。

林退在车内胡乱翻找,期待能找出抑制剂。

现在要么给虞怀宴打抑制剂,要么找个omega做临时标记,但这两样目前都没有。

林退翻遍了储物盒,把后车厢也找了一个遍,除了找到一个空针管外什么都没有。

虞怀宴靠在副驾驶车座上,俊美的脸庞淌着汗,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眸湿润得不像话,眼睫都沾着湿意,但却没有丝毫柔弱,反而透出一种隐忍待发的攻击性。

他现在热得难受,在林退靠过来的时候,虞怀宴用力地将他抱住了。

汗水跟污渍濡湿alpha的黑发,眼角烧得殷红,在车内幽暗的灯光下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绮丽稠艳。

虞怀宴抱着林退,不停在他身上乱嗅。

林退不是他需要的那杯水,那捧雪,不能帮他止渴,也不能帮他降温,beta身上什么味道都没有,但虞怀宴还是死死抱着林退。

林退推了推他,“你冷静一点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