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他从游泳校队回来情绪明显不对。
听到暴力的关门声,林退的视线总算从手中的资料移开,抬眸看向了沈莫归。
那张总是挂着笑的脸此刻阴沉至极,眉梢忍耐似的地皱成一团,眼底簇着盛炽的怒火。
林退开口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沈莫归打开冰箱拿了一瓶水,仰头咕咚咚灌下大半瓶,用手背擦了一下嘴才咬着牙说,“训练的时候有人摸我的蛋。”
林退一时没理解沈莫归的意思。
“艹。”沈莫归的拳头狠狠砸向冰箱,“老子当时就应该剁了他的手,或者直接捏爆他的卵蛋。”
从沈莫归粗俗的咒骂大致明白他发火的原因,林退放下手中的资料问,“猥亵你的那个人是谁?”
沈莫归又用拳头抡两下冰箱,脸色难看,“杰森,我们游泳队的一个混子。”
自从上了这个该死的破学校,他就没有一天是痛快的,这事要是发生在以前,他会当场阉了这畜生。
有一件事沈莫归不得不承认,这里的人都能轻而易举毁了他,所以在动手之前沈莫归克制住了。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却不能在乎他的家人和朋友,这种阶层压迫让沈莫归苦闷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