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但却没有锅跟碗筷,冰箱也空荡荡的,倒是料理台下面有蛋白粉

林退等了十几分钟对方始终没回来,胃饿得实在受不了,他从饮水器接了热水,用纸杯给自己冲了一杯蛋白-粉,又吃了一小袋面包。

不知道离上次吃药过了多久,林退填饱肚子喝了两粒胶囊。

收拾完自己制造的垃圾,榨干自己最后一点力气,林退躺在沙发上很快又睡着了。

睡意朦胧中似乎有人走了过来,喉咙跟额头各自一凉,像是被人贴了什么东西,林退眼皮动了动,却没能把眼睛睁开。

等那人离开了,他又进入了深度睡眠。

林退这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醒过来还是没多少力气,但身体却没那么难受了。

因为睡得时间太长,林退整个人混沌沌的,房门解锁响起细微的‘咔’声,延迟了两秒才被神经传递到大脑。

等林退反应过来那人回来了朝门口看去时,对方已经走了过来。

看到林退醒了,男人什么都没有问,也什么都没有说,掠了他一眼,然后径直走进厨房。

林退的烧已经退了,但还是没什么力气,他扶着昏沉的脑袋坐了起来。

感觉脖子有点不对劲,林退摸了一下,从喉咙处撕下一张止痛凉贴,然后又从额头撕下一张冰凉贴。

难怪喉咙不像先前那么干涩了,原来这个人给他贴了专门给喉咙止痛消炎的凉贴。

林退起身慢吞吞走进了厨房,“我之前太饿了,吃了你一袋面包跟一包蛋白-粉。”

对方没有说话,专心忙活手中的事,他撕开自热米饭的包装袋,往最下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