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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季诺刚进浴室,嗷嗷就被司机扶进了主卧。

司机刚松开手,被对方碰过的西装外套便已经甩在床角边,男人眉头紧蹙,他有轻微的酒精过敏,以所如非必要从不饮酒。

且而他酒量一般,厌恶因酒精而失控的感觉,好在醉酒后除了皮肤因过敏有少许泛红,眼底只能窥得微不可察的醉意。

嗷嗷面色冷淡如常,黑西装勾勒出的锋利线条,更凸显出上位者与生俱来的锐利和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直到司机按吩咐离开,将房门从外关上,嗷嗷身上的冰层才在一夕间碎裂,冷白的大掌一把拽过被子紧紧覆在脸上,近乎焦灼地汲取起上面残留的气味。

在独处的小空间内,他的醉意才得以宣泄,昏沉眩晕的大脑只剩下最本能的渴望,皮肤的麻痒、心底的焦渴让他无法抑制般咬住被子边缘香味最浓郁的地方。

昂贵衬衫的纽扣系到最上方,一身的冷漠疏离却悉数化作对甜软气息的渴求。

但仅是被子上的一点点只是杯水车薪,在他来不及察觉的时候,他的胃口已经被逐步喂大。

焦渴得不到满足,皮肤上的麻痒感很快升级为刺痛,他下意识想要去找止痛药,但由于新卧房是和季诺共用,他根本没将药品放过来。

且而在遇到季诺后他的状态与之前相比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他以为夜晚的拥抱可以提供足够的抚慰,完全没有想到会意外触发。

冷白的大掌在床头柜上胡乱摩挲,直到将季诺放在上面的水杯碰倒。

嗷嗷深吸了口气,用最后的理智将玻璃杯砸碎,挽起袖口割了上去。

男人冷白的小臂内侧遍布疤痕,或长或短,甚至还有不少重叠的痕迹,这是他很小的时候留下的。

用刀子划破皮肤,通过痛感转移皮肤上无法消弭的痛苦,等他学会了扎痛针,这种野蛮且收效甚微的方式自因此然被舍弃,只不过后来连痛针带来的剧痛都失去了效果,他不得不换成有一定成瘾风险的强效止痛药。

嗷嗷在小臂上连续割了两道十几公分的伤口,然后再一次抱起沾着季诺味道的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不远的落地窗上倒映出男人难得一见的狼狈。

等季诺软手软脚,从主卧里的浴室里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犯病喘|息的嗷嗷。

“你怎么了?”季诺被药浴熏麻了,走近才注意到被子上沾了不少鲜血,脸上甜软的笑意瞬间凝固。

他闻到混着血腥气的酒味,以为对方是醉酒打架,季诺企图扯开男人身上的被子,先检查下对方身上的伤口。

见男人狭长的眼眸缓缓睁开,季诺面上一喜俯身凑近问道:“你稍微抬一下肩膀,我把被子解开……嘶!你怎么还咬人呢!”

嗷嗷根本听不清季诺在耳畔说些什么,他的全部注意力都用来吸取少年身上的气味,以及近在咫尺的白软耳垂。

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骨瓷人偶般漂亮的少年身上,每一处都完美得令他心猿意马。

潮热的气息拂过时,圆润白皙的耳垂还会敏|感地轻|颤,像只胆小的白兔,身上却散发着令人迷醉的甜软。

他想伸手揉一揉,想看耳垂做出可爱的反应,想看他变红发抖,但本能驱使下季诺刚一凑近,男人薄唇轻启径直咬了上去。

低沉优雅的嗓音在吮噬中低低响起:“好甜……”

季诺血液逆流浑身通红,他试图将人推开却沾了一手的血,皮肤上的诡异触感和耳侧的啧啧水声简直要让他原地爆炸:“嗷嗷你你说过不会碰我的!”

嗷嗷痴迷地舔得忘乎以所,仿佛季诺的耳垂是这世上最极致的美味。

但怀中人还在拼命扑腾,且而季诺试图用尖锐的声波攻击将人斥退,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