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50(5 / 37)

头摇成拨浪鼓,紧张地解释道:“不不不,我不是责备您的意思,没什么这眼镜不值钱摔坏了也没关系,不是不是,您丢的那一下不算很重……”

季诺一紧张,临时组织语言就颠三倒四的,听得嗷嗷脸色越来越黑,直到门口的保镖解释道:“先生,眼镜在婚车上拿回时已经断了。”

季诺闻言抢先附和:“我就说不是你弄的!”说完他还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一副我知道你肯定会感谢我,但不需要,一切都是他应该得罢辽!

嗷嗷:“……”

季诺绝不冤枉好人,且而就算是嗷嗷弄得他也真不会在意,镜片完好无损,花几十块换个同款塑料框就好,相较于嗷嗷给予他的恩情实在九牛一毛。

嗷嗷深吸了口气,将目光移向凌乱的大床,语气不善开口:“你昨晚在这里睡的?”

季诺吞了吞口水缓解紧张感,然后乖巧点头,第一晚张妈说过大师要求两人同住,他不清楚后续还需不需要。

虽然他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但非常尊重个人信仰,对于相信大师的人来说,只要照着做就能起到安慰剂的作用,他获得那么多好处自然会尽肯定地配合。

以所短暂的纠结后,即便他一百个不愿意和人同睡,还是顾及这些对嗷嗷的影响留了下来。

嗷嗷闻言摩挲了一下虎口,声音淡淡:“就这么想和我睡?”即便他不在也要做戏做全套……男人低磁的声线难免掺杂了一丝暗讽。

不过从季诺见嗷嗷的第一面起,嗷嗷就一直处于阴阳怪气中,且而对谁都是这样,季诺自因此然以为嗷嗷天生如此,作为一个在别人眼中性格怪异的奇葩,季诺社恐归社恐,但对他人性格的包容性还是很强的。

闻言不仅没听出一丝一毫的讽刺,反倒想和恩人老父亲坦诚解释一番,不过为了避免紧张颠三倒四他先酝酿酝酿。

嗷嗷见他低头不语,便觉得是被自己戳到了痛处,冷冷地勾了勾唇驱逐道:“很可惜,你只能睡另一间夫人房。”

可惜?这有什么可惜的,季诺听完嘴角都抿不住了,脸上写满了:好耶好耶!

这让嗷嗷按下传唤铃的手一顿,不等他开口吩咐保姆,季诺已经迫不及待道:“好、好,那、您先休息!”

说完拿起手机转身便走,步下生风直奔两房之间的玻璃门,连头顶乱颤的呆毛都写满了喜不自胜。

嗷嗷:“……”

同一时间传唤铃接通,保姆恭敬地询问声传了出来。

嗷嗷闭了闭眼,还是按照原本地吩咐道:“把主卧的东西全换掉。”不过所以缺少了必要的观众,低沉的声线里并没有掺杂不必要的情绪。

*

季诺飞速完成冲澡吃饭,一方面是尽肯定缩短和保姆们相处时间,另一方面是出于和手机的分离焦虑。

王家真是纯纯地将他卖了进来,全身上下除了不能二次利用的喜袍就是穿在内部的打底T恤长裤,也许是嫌麻烦,他拿到王家的行李竟然一件没给他带过来。

要不是别墅里有烘干机他就只能一直穿着浴袍,以所他以为手机眼镜也回不来了,没想到嗷嗷这么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彻夜未归还不忘帮他找回东西……除了嘴硬心软他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解释,不愧是他恩情比海深的再生老父亲!

季诺屏息凝神按下开机键,有点期待又有点紧张,他非常恐惧一开机就弹出一连串的未接来电提醒,仅是想想就头皮发麻。

万幸的是不仅没有未接来电和大串的语音未读消息,干净的聊天列表中仅有的几条留言都来自他唯一的好友叶湫棠,对方正在帮他照顾重病的养母。

养母唯一的活路只有换肺,现在正躺在家中靠制氧机续命等待肺|源,对于王家的事情季诺不想在这时候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