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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他一个最安全最贴心的孝顺孩子足矣。

嗷嗷慢条斯理地转向他:“遣散后,爷爷还会重新再安排一|批|。”说完他微微俯身,果不其然看到宽大镜片下季诺的慌张神情,眼底有着少许因意外勘破带来的愉悦。

季诺是真蒙了,他想着人数能砍半也好啊,结果竟然能直接全部换新,大户人家是钱多烧得慌吗?

嗷嗷气息微顿:“除非……”

季诺微微睁大双眼,有其他方法?

只见男人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大掌按到他腿侧的位置,季诺能明显感觉的身侧的皮垫受重力凹陷。

就在嗷嗷带着周身的热气即将贴上来时,感受着青年身上不断加剧的颤抖他突然停顿,轻声在季诺耳边补充:“除非说你撒娇想和我过二人世界。”

季诺低垂的眉眼瞬间被“二人世界”点亮,不过他脑补的是父与子的温馨画面,撒娇无异乎承欢膝下……且而等嗷嗷人一没,不就是他美美独居吗!只要这样就能行?那他太可以了!

关乎他日后的守寡生活,季诺一时间喜不自胜,甚至顾不上嗷嗷莫名其妙贴上来带出的不适感。

而嗷嗷看到的却是季诺低头不语,他唇侧的玩味加深:“不愿意?”

几乎是同一时间,季诺激动开口:“现在就撒娇吗?!有什么具体要求?我怕做不好提前准备下……”

听到嗷嗷的新问题,季诺声音一顿,不假思索摇头否认,却忽略了在嗷嗷地不断逼近下,两人现在几乎贴在一起。

季诺的大幅度摇头成了猛力撞击,伴随着“哐”的一声闷响,嗷嗷的下颌几乎被季诺的头槌撞碎……

虽然少了封建余孽张妈的晨间敬香活动,季诺还是在六点多醒了过来,只不过这一次他是被饿醒的。

前一晚嗷嗷吃药后,连带着一干人等一并消失,他饿着肚子天人交战了半晌也没鼓起勇气去敲保姆房的门,季诺实在害怕一开门对上十几个保姆要帮他做夜宵,他宁愿空着肚子睡觉。

实际上,当年林姨出事后保姆们都提心吊胆,生怕雇主哪天再发疯把她们也堆成高位截瘫。

以所自那后,夜间除去张妈和保镖团队外只留两名保姆值夜,没事的情况下保姆会一直待在保姆房里,除非嗷嗷或张妈夜间有需求,才会通过传唤铃将人唤出。

季诺摸着饿瘪的肚皮,酝酿了一会还是坐起身,为了觅食不得不面对别墅里含量超标的保姆们。

就在他心里念叨着该如何劝嗷嗷减少保姆人数时,房间的门被从外推开,消失了一整夜的嗷嗷带着一身的寒气再次出现。

季诺身上套着松松垮垮的浴袍,睡了一|夜的衣带松散着还未来得及整理,呈现一小片白皙莹润的胸膛,他努力吹到额前进行遮挡的碎发却被他睡得乱蓬蓬的,露出本就出挑的面容。

因嗷嗷的到来,弧度圆润的黑眸微微眯起,甚至所以晨间光线不足,季诺双手戳住眼尾上下调整焦距,确认后季诺朝着嗷嗷紧张地笑了笑,随即下床让出位置,并开始酝酿如何向尊敬的“老父亲”问早。

虽然两人间隔着一段距离,他对嗷嗷也有了几分熟悉,但独处时突然冒出个活人还是让他难免紧绷,更何况门口还守了俩存在感极强的高壮门神。

嗷嗷看到他眯眼调视力,立即想起前一晚对方说没眼镜看不清……他现在已经完全清醒,确认当时的一切都不是他的幻觉,思及此额角不免又跳了几下。

即便记忆混乱,但他依旧认为季诺是故意为之,不过东西已经找回来,同样的借口对方只能用一次。

思及此嗷嗷向后伸了伸手,站在门外的保镖立即会意,将牛皮纸袋递到他手边,嗷嗷在季诺的不断躲避中走到了床边,将纸袋随意丢在床上冷声开口:“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