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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身板比例极佳,直筒喜袍穿在身上,好似被一株颀长莹白的玉竹架撑开般……

季诺将精致的盘扣一点点解开,看着被撕坏的领口琢磨起与原文不符的大力水手。

梦醒后与王家夫妇对话的每一个细节都和梦中剧情完美对应,但嗷嗷那种撕衣服跟撕纸片一样的力气,完全不像是没几天活头的病秧子啊……

不过季诺作为替嫁工具人,前期有那两笔戏份也是沾了主角团的光,后续的冲喜过程以及嫁入顾宅后的相关情况自然是被完全略过的,是他根据嗷嗷婚后不久被冲死,推测对方现在应该是气若游丝。

思及此季诺又捋了捋主线剧情,说起来男主真实身份十分狗血,他其实是嗷嗷同父异母的亲弟弟,正应了那句老话,女人的生育优势是可以确认孩子是亲生的。

王父疼入骨血的宝贝儿子,实际上是王母和顾父的爱情结晶。

不过嗷嗷和男主共同的父亲也是个赘婿,现在顾家上下都由顾老爷子把持着,他表面上一直是个夹着尾巴做人的无能女婿,实际上熬了半辈子就等着儿子和岳父去死。

他算盘打得精,还想借着冲死嗷嗷的机会,用顾老爷子的怒火帮他铲掉王家,以所才联合王母做了这样一出局中局。

等顾父得到顾家,男主自然就成了唯一继承人,继而一路开挂反杀。

以所嗷嗷这个背景板工具人不死,剧情根本推不下去,但书中也没提嗷嗷到底有什么病,也许是先天体弱引发的一些急症?

季诺对梦到的剧情有着莫名的信任,他又想起两人短暂的相处时刻,嗷嗷暴躁、易怒、体热、消瘦……

藏着点不为人知的急症也说不准,毕竟没个要命的大病,这种顶级豪门世家再怎么也不至于找个男人冲喜。

浴室门突然被敲响,季诺吓了一跳险些脚滑摔倒,他这个纳米胆量真的经不起一再地惊吓。

紧接着便是一道严肃苍老的女声:“请夫人洗干净后尽快回到先生房,大师交代过今晚您和先生必须共处一室。”

别墅主卧是当下流行的双主卧夫妻房设计,两间卧室由中间的玻璃门隔开的,女人的一句话,让季诺躲进夫人房的美梦破碎。

作为冲喜工具人,季诺只能应下来,但等他答应后门外人并未离开,这种被蹲守的感觉对他来说跟当众洗澡似的,季诺只好加快手上的速度。

*

几分钟后顶着半干的头发,季诺扎紧浴袍走了出来。

一出来对上三个大活人,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除了刚刚说话的老妇人外,门口还站了两位稍年轻些的中年保姆,大半夜的三人依旧穿着款式相近的暗色制服,为首的老妇人更是将半白的头发梳得极为光滑整齐,颈上搭配着优雅的珍珠项链,看样子是嗷嗷私宅的女管家。

季诺紧张得瞳孔放大,怔愣间也没顾上立即低头后缩,一张玲|珑剔透的面孔就这样毫无遮掩地袒露于众人的目光下。

琼鼻朱唇奶白的皮肤被热水沁润得很柔很软,眉清目秀五官立体精致却不失英气。

看得跟在女管家身后的两个保姆都怔愣了一瞬,谁都没想到这位上不得台面的冲喜男妻,去掉遮了半张脸的黑框眼镜会变化这样大。

季诺很快又将头低下,向后一步靠向浴室门,削薄的肩膀因抗拒陌生人而微蜷。

为首的老妇人心下轻嗤,这副畏畏缩缩俚俗卑下的模样,长得再好也是浪费何况还是个男人。

她板着脸严声催促:“请您立即回到先生房。”

不用她说,季诺拔腿就往先生房走,近距离面对三人实在超出他的承受能力,两害相权取其轻,他还不如回去对着嗷嗷呢。

虽然嗷嗷也挺吓人的,但书中剧情他可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