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蛐,堂主还真是雅兴。”
胡桃用嘿嘿地小声糊弄过去。
钟离也没有追根究底的意思,毕竟他从未搞懂当代堂主的脑子里到底想些什么,也不怎么想知道。
钟离:“那堂主继续,我先回去了。”
“诶等等!”胡桃追了上去,“我忽然又不想找了。”
钟离知道这是要被缠上了,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不过这种程度是甩不开胡桃的,尤其是她感兴趣的时候更不可能被甩掉。
只见活泼的少女一会儿走在青年左边一会儿又蹿到了右边,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可惜得到的也只是点头或者摇头的回应,甚至很多时候没有得到回应。
钟离也是脾气好,或者说已经习惯了,就这么忍受着胡桃的‘骚扰’一起往往生堂走去。
路过那间房子的时候钟离忽而出声:“堂主知道这位冒险家的事吗?”
“嗯?什么?”胡桃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立刻明白了,“你不是有三年没有关注这间屋了吗,怎么又感兴趣了?”
钟离停下,微微低头看着身旁的少女:“三年?”
“三年前你可是一直光顾这里,对那位冒险家的遗物很上心。”胡桃想了想,“好像是什么笔记或者日记?不过自从这房主离开璃月港去了轻策庄后你就没再提过这事了。”
说到这胡桃还有些无奈:“看你那么喜欢那些笔记在房主要出售房契的时候我还问你要不要买下来给你做宿舍你还问我买下来做什么。搞得我都有点莫名其妙。”
那是至今也搜索不到的记忆。
摩拉克斯记忆很好,六千年来的事他并没有忘记多少,一些事,一些景更是清晰如昨日。
他记得上一任房主的样貌,但他始终不记得昨日之前自己曾经翻看过那些笔记。
他的预感没错,他和那位冒险家之间的定然有些什么。
只是出了点问题,他的记忆被动了手脚。
钟离微微抬头,仰望天空。
能够做到这种事的除了他自己就只剩下那处了。
冒险家,令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