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或者现在有过怀孕的女人,这个年代,大着肚子下地的人大有人在,她就算身子不好,揪着十岁的童工用算怎么回事?这家里的男人是个摆件吗?
“你别太过分了,房自立每天放学之后都会到田里除草,他体谅你肚子里的弟弟妹妹,你却想着怎么把他压榨干净?”
程美玲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房家继母哆嗦了一下嘴唇,程美玲三言两语就把人心拽了过去,她哪有这样的好口才。
“这继母打孩子的事情确实是她做的不对,可是这孩子也不能马马虎虎对待家里的田地吧,这要是真的拔了那么多天,也不至于还有那么多的杂草吧。”
有人想当理中客,在庄稼人的眼里天大地大都没有吃饭大,就算房家继母再怎么虐待房自立,这孩子也不应该拿着家里的地撒气说谎。
对于此,程美玲只想说给这人的臭嘴塞上一叠草纸,这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孩子都被折磨成这样了,还要给家里的坏爸和坏继母种粮食,这是脑子被打坏了还是圣父转世?
程美玲嗤笑了一声:“这里的杂草难不成是想把我们当成傻子吗?”
“自立,你卷起裤脚,下地拔草,给这里的叔叔婶婶爷爷奶奶都看看。”
房自立也不知道程美玲打得什么主意,乖乖应了一声。
房家继母的表情一下子就僵在了脸上,眼睛死死地盯着房自立的后背,要是眼睛里能发出激光,房自立都不知道死了几次了。
地里的杂草生命力顽强,要是斩草不除根,往往过不了多久又会重新长出来,所以大部分的人家都是连着根一起拔掉,需要花费的力气也是巨大的。
房自立往两只手上唾了口唾沫,然后扎着结实的马步,抓住杂草往上提。
一连几个都做的有模有样的,不是那种第一次下田的孩子,可就是这样的熟练工反而让家里的地里的杂草日益增多。
这不是不会拔草,而是不认真吧?有些人落在房自立身上的目光变得不善起来。
房家继母也偷偷松了口气,幸好还没有走到别的区域,她记得这片地方的杂草本来就没有拔好,所以他们也没有做什么手脚。
程美玲的眉头皱了皱,随即凭借她的好眼力,在距离不远处的庄稼后面看到几颗零散的半倒在地上的杂草。
抓住你们的小辫子了。程美玲扯了扯嘴角,高声喊道:“自立,去斜后方的地方给大伙表演个除草。”
说着,还给房自立指了方向。
房自立不明所以,但是他选择无条件相信程老师,乖乖地跑到了那个位置。
大家听了程美玲的俏皮话,之前还针锋相对的气氛稍稍好了些。
房自立吸了口气,打算一鼓作气把这些本应该拔光的草一口气都拔了。
可和以往不同的是,这个杂草不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