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太小了,根本不可能脱离家庭自己生活,就算程美玲想要帮衬他也是不可能的。
且不说家里的孩子已经有了那么多个,程美玲养不起那么多个孩子。
房自立的家庭情况和梁红民还不同,梁红民是拜师程美玲,程美玲管他还事出有因。
再加上梁母也清楚这梁红民是恩人的孩子,之前没人撑腰的时候,她还敢欺负一下,这有了知情人,梁母只能使些软乎的手段。
这房自立的亲爸可活的好好的,还是个身份清正的军人,压根就没有脱离父子关系的机会。
就算房家乐意把房自立这个大包袱甩给程美玲,可不代表别人不会戳他的脊梁骨,房父虽然懒还贪婪,可他也做不到把一张老脸都豁出去。
“自立啊,虽然以前我对你的态度是不好了些,经常打骂你,但我也是为了你好啊,要不是我打你骂你,你怎么可能有现在的好成绩?”
房家继母脸上写满了真诚。
程美玲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果然她说的没错,这女人果然轻描淡写就揭过了打孩子的事情。
就连那些曾经看到过房自立被打的邻居也觉得房家继母说的对,跟着点头附和。
全然忘记了之前看到房自立身上的淤青,那些人曾在背后感叹继母的毒辣。
“是啊,你继母打你都是为了你好,我们之前不知道她的良苦用心,还以为她是在虐待你,她的名声可不好听。她为了你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也从来不辩驳,你不要和我们一样误会了你的继母。”李奶奶抚摸着房自立的手,苦口婆心地说道。
李奶奶老了才被儿子接到岛上享福,她的手因为常年的耕作变得粗糙不堪,房自立还没遇到程美玲的时候,常常受了欺负就跑到李奶奶家避难,有的时候李奶奶还会给他做好吃的。
可现在,她也站到了继母那边,房自立有了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他像是个孤独的小兽,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来到程美玲的旁边。
他攒住程美玲的衣角,无助地说道:“程老师,我……”
程美玲没打算让他把话说下去,她的目光灼灼地看向房家继母:“我是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有人的脸竟然那么大,脸皮比城墙还要厚。”
这话一说,房家继母表情一寸寸僵硬,她就算再怎么傻,也能听明白程美玲是在嘲讽她。
她像是被狠狠地气到了,胸口剧烈起伏不定,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瞪着一双牛眼说道:“程师傅,你一直在给自立补课,所以我不想说你的坏话,可你这样说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程美玲无辜地挑了挑眉毛:“过分吗?总比有的人抢占别人的功劳好吧。”
“你打房自立都打了一年多了吧,怎么我一来到环山岛,你这打孩子就能让孩子上进呢?房自立成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