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着门窗过自己的生活。”
“后来,我听邻居说,他们逮着机会就抱怨林兆风不管他们,什么毒誓都敢发,估摸着大家都没见过这阵仗,这事也就慢慢平息了。”
“还有几个拎不清的觉得生恩大如天,觉得林兆风该每个月寄养老费回来,要帮着林父写信向军队里反映呢。”
王桂芳舔了舔嘴角:“总之,他们一个个比我还会耍无赖,不是好惹的。”
程美玲火气一下子冒到了头上,洗碗的丝瓜瓤被她甩到了水里,溅起一片水花:“他们还真会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
王桂芳凑近了些:“小姑子,你有什么好主意?”
程美玲冷笑一声:“我就是个平头百姓,我能有什么办法?”
“林家的小儿子,林宝龙是不是没了工作,最近在做什么?”程美玲问道。
王桂芳这些打听地很清楚:“他被厂里辞退后,就和一些小混混玩在一起,听说他经常在黑市周围出没。”
程美玲疑惑:“黑市管的不严?就他这种软脚虾也能混进去?”
王桂芳嗤笑道:“他充其量就是个小虾米,连个烟酒都没有,投名状都没有,黑市里的人谁管他啊。”
程美玲听到烟酒二字突然有了想法。
林兆风今天的烟酒供应她都领了带回家,准备给一家子人尝尝。
下午,程美玲拎着明晃晃的烟酒包装。
带着林兆风出去走亲访友。
“美玲,那么早就出去送礼啊?”
筒子楼里的邻居再也不像程美玲刚离婚时,看她哪里都不顺眼,背着诋毁她。
现在个个的态度都如沐春风,和蔼地不得了,像是和程美玲有多熟悉似的。
程美玲面上也笑着,手里的烟酒在这些人眼前一晃而过。
“林兆风发了点烟酒,给朋友送去些尝尝。”
有人发酸:“美玲,你现在可真是过上了好日子了,这些好东西也有,可别忘了我们这些街坊邻居啊。”
“是啊,美玲,你发达了,也没看带什么东西给我们。”有人躲在人群后嘀嘀咕咕。
……
程美玲爽朗一笑:“东西是带回来了,可是这位婶,你和我有什么关系?从小没给过我一分压岁钱,还有些人在我离婚后背着我说尽了坏话,还想着要我的年礼,是不是脸太大了?”
“这年礼我只送那些值得尊敬的长辈,而不是某些只会仗着自己长辈身份说三道四,为老不尊的人。”
程美玲转而又笑:“各位婶子,你们放心好了,对我有恩的,我都备好了薄礼。”
说完,拉着林兆风扬长而去。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自从程美玲离婚,这筒子楼没说过她小话的两个巴掌就能数过来,一时间都被程美玲说的老脸通红。
“你还真要把这些烟酒送到我战友家?”林兆风现在还没有明白程美玲的意图。
“你那些战友都在公安系统里工作,过年的烟酒少不了。”程美玲道。
林兆风拦住程美玲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