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也一脸渴望。
林兆风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不过眼神倒是一直没有离开程美玲。
这下子四比一,程美玲哪里受得住孩子的闹腾,只能头疼地应下了。
这床不够五个人睡,林兆风干脆将默默和超强睡的小床搬了过来,不过五个人睡在一起还是有点挤。
睡觉的号角声响起,屋子里断了电,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可是程美玲的脸莫名地发烫,男人的呼吸声似乎近在咫尺。
她不自在地离林兆风远了些,几乎要到了床的边缘。
另一侧的林兆风受过训练,夜视的能力比程美玲强多了,他能够清晰地看清女人起伏的身体曲线和她的小动作。
他搓了搓发烫的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渐渐的,三个孩子睡了,咂嘴声,磨牙声,打破了这稍显暧昧的氛围。
程美玲清了清嗓子:“我睡了。”
“嗯。”
“那你别睁着眼看我。”程美玲能够感受到男人灼热的视线,微微垂下了眼睑。
“好。”
……
第二天天还灰蒙蒙的,林兆风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衣服都湿透了,他做了个清晰无比的梦。
这个梦是一周后的文艺演出。
演出出事了,他看到舞台上的一根柱子压在了一个献花的女孩的身上,腥红的鲜血流了一地。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那个女孩子应该是叫王丽丽。
他对这个女孩有点印象,因为之前她老是往自己的面前凑,他刚离婚还没梦到孩子的事情,哪有那个心思二婚,而且她还是个头婚的大姑娘,和他并不适合。
他许久没做过梦了,可这个梦和之前他梦见两个孩子受苦一样清晰。
所以这是真的梦还是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他无法确定。
林兆风捏了捏发酸的眉心。
程美玲原本还在梦乡,迷迷糊糊听到了翻身起床的声音,还以为是哪个孩子醒了。
她的眼睛努力睁开了一条缝隙,瞥见床边男人的身影,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还早,你再睡一会,今天早上吃红薯粥?”林兆风回头看见她睡眼朦胧的模样,给几个孩子掩好被子,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程美玲却是再也睡不着了,也跟着起了床。
等她来到厨房,锅里的红薯粥已经翻腾出了清香。
林兆风双手撑在窗户的边缘,在往外眺望。
“你在看什么?”程美玲问。
“没什么,就是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我缓缓。”
林兆风回头看她:“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食堂的工作我能延后几天再去吗?”程美玲有些脸红,她真是越活越过去了,昨天为了和王丽丽置气,同意参与演出。
虽然有20块的演出费,可要是因为这样失去了一个月40的工作,那才是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