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眼镜都不知道放到了哪里去。
“呜呜呜,我的殿下啊,”克缔尔哭着往嘴里灌着酒,下一秒又扯着嗓子骂道:“赫斯个人渣,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至于克里,高大&ha一言不发地喝着酒,只不过两只眼睛已经彻底直了。
宁司谕:……
一个没看着,怎么就这样了。
好在他们的卡座很偏僻,再加上场上失态的不止他们——那些受邀参加的学生反应都差不多——宁司谕想了下,干脆随他们去了。
要不是他还要盯着廖寒叙,他也想痛快地喝一场。
吨吨吨地把杯子里的果汁喝完,宁司谕突然发现自己忘了一个人。
对呀,兔兔也是太子粉丝啊,还是个可怕的毒唯!
宁司谕转过头,意外发现高大的紫发青年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察觉到他的视线,还歪了歪头表示疑问。
这是因为拒绝接受事实而启动了自我保护程序,还是,兔兔还不知道太子失踪的消息?
宁司谕正踌躇着该如何开口询问,突然后背一重。
“呜呜呜,小谕啊”喝醉了的廖寒叙死死地扒着宁司谕:“我难受,呜呜呜”
宁司谕不得不先把兔兔放在一边,转过身拍了拍发小的肩膀:“没事的。”
廖寒叙干脆把脑袋埋在了宁司谕的肩窝:“有事的,我要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