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疼得脸色苍白的站都站不稳的时雾。
瞳孔骤然一缩。
语气登时锐利起来,“你怎么能打他?!”
一把推开程谨深,许沉捋起时雾的袖子,掀起衣服,看到他手臂和肩膀没伤后直接拦腰将那软绵绵的清瘦身子抱起。快步往楼下而去。
“许沉。”程谨深眼看着就要一棍棒一甜枣地问出来了,却被生生打断,他生出些怒气,“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身体不好,你不知道吗。”
许沉眼底也遍是燥郁,“他怕疼得很,你怎么可以这样拿棍子打他。”
“我没有打很重,我有分寸的。他这样顽石一样的性格,不敲打敲打他根本不会说——”
旁边人想要接过许沉手里的人,被他一个避身躲过。许沉让司机去楼下开车,要将他送去医院。
许沉声音冷硬,转过头来目露寒光,“这么说,你以前也是这样打他的吗。他读书不好,他性格莽撞,你就对他动手?”
管家一看家里两位血肉至亲的少爷过去十几天都融洽和睦得很。
怎么忽然之间吵得这般厉害,几乎到了针锋相对的地步。
赶忙出来解释:“您误会了,大少爷以前也没从没打过谨言少爷,这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