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第一个问的就是昔日同僚, “祖大寿呢?” 平安微笑, “将军不必管他,他降与不降,在旁人眼中都已经是我大清的人了。” “这话怎么说?” “大凌河一战后也有十多年了,当年他降后又叛,随他归降的子侄却没有走,如今都已身居要职,他一族都为我大清效力,即便是他再次跑回南边,你们的皇帝还会再信任他吗?” 言尽于此,却也言深于此,祖大寿回不去了,他又何尝不是一样,洪承畴缓缓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