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羽绒服,小心提议:“去医院?”
秦倪眼泪花都飙出来也不忘拒绝:“不去!”
她靠着商柏衍,先是一直小兽般哀嚎呜咽,直到疼痛终于开始缓慢消散,声音才慢慢小了。
商柏衍抱着只能默默自己疗伤忍受疼痛的人给她以支撑,除此之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还能做些什么。
等到怀里的人似乎终于好了后抬头,他才看到秦倪已经疼的一脸委屈,鼻尖都红了。
“还疼不疼?”商柏衍问。
秦倪对着男人一脸的关切和心疼,耸耸鼻尖,虽说没有刚才那么疼了,但也哼哼唧唧地“嗯”了一声。
商柏衍听到这声软软糯糯又带着委屈的“嗯”,从来没有一刻像这样想把这撒着娇一团揉进怀里。
他注视一张雪天摔跤后没有哪一处不委屈和可怜的小脸,忍了又忍,最后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句:
“妮妮,我们和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