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了。果然,没过一会儿,程世猛然推开他,朝着旁边的校牌踢了好几脚。“***,把人当牲口用呢!那个欠草的文艺部主任,还去我舅舅那告状,要给我记一笔,我*他八辈祖宗,啊!!!!”
巩志在旁边拉着程世,程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情绪很暴躁,很叛逆,不管家长怎么打,老师怎么劝解就是不管用。只要是他认为对的东西,任何人都说不通他。而且吃不得一点儿亏,脾气说上来就上来,挡也挡不住。
巩志看着程世又要去踢校牌,那可是很神圣的东西,要是被踢坏了可不得了。巩志赶忙从后面抱住了程世,试探性地劝说:“程世,别这样,就这么点儿事,不值得,咱不理他,程世……”
感觉到巩志的拥抱,程世的呼吸渐渐平稳,心情奇迹般地恢复了平静。他转过身,瞧见巩志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汗珠,手不知不觉地附了上去,轻轻地将它抹掉了。他愣愣地看着巩志,直到巩志的脸上露出大喘一口气的神情,程世才回过神来,脸又变成了冷漠的神情。